第12部分(第4/5 頁)
裡,分外滿足地巴著他,沒一會呼吸聲就勻暢了。
爺!爺!
秦雲彥簡直被氣得笑了,很大力地把她揉進懷裡,呲牙裂嘴地冷笑:“嗯,我是你的好爺爺,你真他|媽是我的好孫子!”
她哼唧了一聲,在他的懷裡睡得分外香甜。
迷迷糊糊睡了有兩天,歡慶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什麼情節都沒有,什麼人也沒有,她獨自坐在白茫茫的大地上默然坐著,坐了很久很久,脖子酸了,膝蓋疼了,屁股骨頭也跟紮了根刺似的。
心裡很煩,想要站起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站不起來。一直坐著,直到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從光亮裡突然伸出一隻手來——
“你還能睡醒嗎?喝一頓就能睡兩天,還真省錢好養活。”
對方語氣很不善,歡慶皺著眉頭睜開眼睛,剛想毒舌就見到秦雲彥那張表情奇臭的臉。他沒看她,手裡拿著一瓶粉白色的藥劑,另一隻手拿著棉籤,一邊沾,一邊給她塗。溫涼的棉籤沾了藥劑在她大腿上劃來劃去,有點癢。
“嘴巴這麼毒,面板倒是還不錯。”他一邊塗一邊說,“睡著了沒什麼事的話,就早點醒了吧,是在做多美的夢,睡兩天也不發餓。”
眼睛對上了。
歡慶忍不住笑出聲,“確實沒啥事,做的夢也夠無聊的,所以醒了。”
秦雲彥臉色有點不大好,瞪了她一眼,“你早醒了吧?”
歡慶伸手拿過他手裡的藥劑和棉籤,自己給自己塗,“你怎麼知道酒精過敏要用這種藥劑?”
“我是斯坦福醫學系畢業的高材生。”
“真難為你學成歸國來賣茶葉了。”歡慶嗤笑了一聲。
想起剛剛那個讓人十分心累的夢境,她看向秦雲彥:“那麼高材生解個夢也就是舉手之勞了,我剛剛夢到我在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坐了很久很久,最後被一隻手拽出來醒了,該怎麼說?”
他挑眉,好像是思索了那麼一會,朝她伸出一隻手,“是這隻手嗎?”
歡慶看到他手上沾了半乾的藥劑,這藥劑是濁液,粉白的顆粒在他手上東一處西一處的,歡慶看了莫名覺得有些不自然,她難得沒有針鋒相對,語氣淡淡地說:“好像是吧。”
秦雲彥一愣,看到歡慶一臉認真過頭塗藥劑的樣子,心情大好。
“想讓我牽你手就直說,這拐彎抹角的,喝了一瓶牛二的霸氣哪去了?”
歡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才想起自己是醉酒睡了兩天。具體的事情,她有些想不起來了,睡了兩天好像模糊了挺多記憶。大致記得就是跟孟瑤一塊去了步行街買東西,遇上了何一清夫婦,然後喝酒發飆……
情節順序沒錯的話,是秦雲彥把她接回來了,睡了兩天,還順帶照顧了下她的酒精過敏。
“怎麼,想起來自己做了什麼事了?”
“我好像忘記了一件挺重要的事情。”歡慶看了他一眼,莫名覺得他現在表情略彆扭,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紅繩沒買。”
“紅繩?”
“啊,是啊。”她隨意應說:“我習慣了,每年都要買點紅繩回來編結。”說著她把藥劑和棉籤放到了一邊的床頭櫃,好像這會才想起似的,奇怪地看了秦雲彥一眼:“你怎麼在這裡?”
這位秦姓仁兄一個眼神都不想給她,面無表情地拿了本雜誌去一邊沙發坐下,“這是我家。”
歡慶沒接話,拿了換洗衣服要進洗手間,路過沙發看到那上面放著兩大袋子五顏六色的零食,一臉驚訝:“你買的?”
“打掃衛生的阿姨買的。”
雜誌遮了他半張臉,看不到表情,歡慶噗嗤一笑:“行吧,那就謝謝秦阿姨了。”
他沒忍住,拿開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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