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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身彷彿是傾斜了過來,輪胎磨擦地面發出劇烈的刺耳聲,她嚇得急忙轉身,身子緊貼過去,兩手緊纏住南夜爵的手臂,她雙手收攏,使勁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第一百三十二章 知道什麼是唯一嗎?
南夜爵銳利的雙眸直視前方,在衝過障礙物的同時,長臂一收,將容恩拉到自己的腿上,讓她同他那般感受著最近距離的刺激以及癲狂。
空氣中像是被燃燒起來般的熾熱,樹影斑駁,一葉葉穿打在人的臉上,形成詭異而晦澀不明的暗影。南夜爵將容恩的手放在方向盤上,他調整了座椅,下巴擱在女子頸窩間,視線盯向容恩已經凍得通紅的臉頰,“握緊了。”
她聽話地死死扣住方向盤,好像稍一鬆開,就會被人搶去了,銀色跑車猶如獵豹般衝過一道道山口,最終,南夜爵右手換過容恩的腰 ,在兩側的歡呼以及口哨聲中穿過終點,賽車寶貝的旗幟揮了幾下,洋洋灑灑的收起動作,也昭示了比賽的白熱化。
南夜爵被成群的美女簇擁著走向前,身後的賽車三三兩兩歸位,本來這種玩法尋求的也就是種刺激,誰都不會多麼地在乎錢。
幾個皮箱被推到男人面前,玩伴們均已下車,“爵少 ,看吧。我們就是來給您送錢的。。。。。。”
南夜爵點起一根菸,嘴角輕挑地咬著,狹長的鳳目輕眯,他將一個個皮相逐一開啟,爾後,便將成捆的錢撒向上空,透露出墮落味道的紅色大鈔在半空中散開,有些飄落到篝火盆裡面,當場就燒起來,“你們分了吧。”
他轉身,卻並沒有發現思恩的身影,視線巡過一圈後,他手指夾著煙,朝不遠處的山頭走去。
容恩站在鐵柵欄邊上,她雙手握住欄杆,身子傾出去,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樹林以及荊棘,蒼鬱茂威,一直綿延到山腳下,她胸口積鬱太深,那些已經放開的,包括至今仍然放不下的,都湧到了喉嚨口。
“司芹”容恩用力吼出聲來,她十指緊握住欄杆,每個手指蓋都泛白,“你過的好嗎,你和奶奶好嗎?〃“司芹”空曠的山林間,回應很大,持久過後還是能過來。
她至今仍記得司芹的堅韌,她的勞碌奔波,為的就是給奶奶最好的生活,司芹常說,終有一天,她要給奶奶買哈根達斯,要給奶奶買一件羽絨服,還要,給她買個電視,讓她在家裡有個伴。
如今,司芹,你都做到了嗎?容恩任由冰冷的眼淚滑到臉上,她相信司芹肯定都做到了,她那麼堅強,那麼執拗,說不定,她就站到某個角落,對容恩說,容恩,你自己要堅強。
只是這些,容恩自己都聽不見。
南夜爵走到離她十步開外的地方,站定了腳步,將煙丟在邊上踩熄。
“越”
他知道,她會喊出這個已經沉澱在她心底的名字的。
“越,你過得好嗎?”思恩雙眼模糊,散落在頰側的頭髮迎風飛揚,她直直地站立在風中,纖長的背影被拉得很長,“你還能看得見我嗎?也許能吧。。。。。。可是我卻再也看不見你了,越 ,你在那邊冷嗎?你站在那麼遠的地方要看著我幸福,是不是我幸福了,你就能安心地走了?”
“你說你不要走,要陪著我,可是我卻反悔了,我不要你再陪著我;越。。。。。。你走吧,這兒太黑太冷了,你有屬於你的地方,你快回去吧,好不好?”容恩很久沒有這麼肆無忌憚地哭出來了,她不要閻越再這麼堅守著,他應該得到那份屬於他的光明,“越,你走了,是不是要忘記我了?忘記。。。。。。就忘記吧,你要記住,要忘得乾乾淨淨,一點都不能留下。。。。。。”
南夜爵在原地站了會,便邁開腳步走向前。
這個女人,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從來都不愛他,就算他將天上的月亮星星統統摘下來給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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