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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夜爵,南式最年輕的繼承人。對於南式,白沙市的人自是不會陌生。不僅橫跨國內外商界,最主要的,南式家族更是黑道的獨霸者,而年輕的南夜爵,便理所當然,成了暗夜下的掌權人。
說他幸運也好,命好也罷,在南夜爵接受的三年後,所有的流言,便銷聲匿跡了。
男人揮了揮手,身旁的幾人逐一退出包間,門,嚓的一聲關上。
南夜爵手上的煙已燃了一半,半截菸灰抖落在一旁,氤氳出淡淡的煙霧。包廂內,燈光突的黯淡下來,只留下幾點五彩的閃燈,忽明忽暗,讓男人手中的煙更顯糜亂。
容恩抬起頭,暗夜中,雖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可他身上帶著的危險氣息,卻灼的人無力反抗。
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夾雜著男性特有的古龍水味道,在包間內瀰漫,帶著說不清的曖昧。煙味,逐漸變得濃烈,彷彿就在鼻翼間,還有,男人的溫熱氣息。
容恩的眼中閃過片刻慌亂,下一刻,唇便被深深吻住,菸草香沁入口中,直至胸腔內。她雙手往前一伸,便觸到他的胸膛,帶著火一般的熱力。
容恩感覺到他的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游移,乾燥的唇立即溼潤,似乎並不滿足般,舌探入她的口中,卻在緊閉的牙關外受到阻擾。
南夜爵一手繞至她的後方,腦袋一受力,重重的壓向自己,舌離開唇瓣,滑向下巴。容恩感覺到細微的疼痛,男人的舌在她滑膩的頸間煽風點火,吮吸起來。
容恩用力地推搡,臉上一片火熱。
男人嘶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你怎麼還在這?明天我還會來的,既然,給你機會不珍惜,那麼,我就要用強的了”。
風淡雲輕,好像他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理所當然,霸道無理。
南夜爵站起身子,深邃的眼在黑暗中,仍是閃著晶亮。
容恩伸手捂住頸間,怎麼辦,一年的時間,每次都措手不及。
回到更衣室,在高大的落地鏡前,容恩清楚的看到,頸間一枚深紅的吻痕,昭示著施與者的霸道。
回到家,已是凌晨兩點。
和很多個夜晚一樣,在容恩換上拖鞋關上門的時候,客廳的燈就亮了,“恩恩,又這麼晚。”
“媽,”容恩隨手將包放在桌上,“不是讓你先睡了嗎?”
“唉,”容媽媽嘆了口氣走進廚房,“看你這麼辛苦,我哪還睡得著。”
“媽……”
容媽媽端著碗熱騰騰的餃子出來,肩披的外套已經掉下去一半,容恩體貼地將溫暖環住她的肩膀,“媽,現在我就只能靠晚上這些收入了。”
“恩恩那,”容媽媽坐在她對面,不無擔憂地盯著自己的女兒,“現在電視上說,很多年輕漂亮的姑娘,晚上都會去那些不正經的場所……你,你可不要也……”
接下去的話,容媽媽並沒有說出口,容恩只覺如鯁在喉,明明是柔滑美味的餃子,如今吃在嘴中,已然變味,“媽,你瞎操心什麼呢,其實,那種地方,有些人也是正正當當賺錢啊。”
“媽媽不管這麼多,反正,你不準去,”容媽媽語重心長,語氣甚至有些激動,“我就算是餓死,也不會讓你去那種地方……”
容恩握緊手裡的筷子,嘴裡的東西,費了好大勁才嚥下去,她強顏歡笑,不敢抬頭看容媽媽的眼睛,“媽我知道,這麼晚了,你先去睡吧。”
“恩恩,你爸去得早,我知道這麼一副重擔壓在你身上……”
“媽,你怎麼又來了?”容恩起身,一手放在容媽媽肩上,“我們不是好好的嗎,你先去睡吧,我來收拾。”
夜,很深,站在廚房的視窗,洗碗池內的水已經放滿,可容恩絲毫沒有察覺到,她怔怔地望向窗外,她知道媽媽會反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