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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閻越,年輕而有朝氣,他比容恩高出一截,便喜歡雙手圈住她的脖子走路,有時候,會耍賴將身體壓在她肩膀上,累得好直喘氣。容恩不依,便要他揹她,閻越每次都是彎下腰,背起容恩後轉幾個圈子,嚇得她急忙抱住他的脖子。
如今想來,很多事就在眼前,從來不曾過去,容恩淚眼模糊,將臉帖在了冰冷的車窗上。
回到御景苑,夜夜正在客廳玩,見二人回來,便纏上去咬住容恩的褲管,她彎腰將她抱起來,上了樓,南夜爵來到臥室前的時候,門已經關起來,他轉動門把,果然是鎖起來了。
一直以來,他雖然沒有碰她,但兩人已經親近許多,容恩並不排斥南夜爵每晚抱著她睡覺,可現在,似乎一切又要回到原點。
容恩知道他站在門外,沒有走,她坐在床上,過了選留後,才聽到男人的腳步聲走下樓梯,直到下面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
欲誘。
夏家接連不太平,夏飛雨的母親也因心思太重而住入醫院,至今沒有出院。
“飛雨,別喝了,讓你爸看見又要發火了。。。。。。”女伴搶下她手中的酒杯,知道她心裡難受,“你別這樣。”
“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夏飛雨順勢靠在對方的肩上,“我被趕出爵式,我做的所有,都是為了他。。。。。。可是,我得不到。”
女伴面露愧色,“對不起,上次的事要不是我沒有辦好。。。。。。”
“不關你的事,他想查的話,遲早會知道的,”夏飛雨腦袋在女子頸間輕蹭,“他在乎的不是我,是別人。。。。。。”
“飛雨。。。。。。”女伴輕嘆口氣,實在不應該同好到這來買醉,夏飛雨喝了酒,人覺得難受,最後還是忍不住吐在了朋友的身上。
女伴讓她躺在沙發上,用紙由擦拭下後,起身去洗手間,“你坐在這不要亂跑,我馬上回來。”女子懊惱地走出包廂,香水混合著嘔吐物的感覺,實在令人抓狂。
夏飛雨模模糊糊,見包廂裡沒有人,便拿著包站起來,門外,一雙高跟鞋出現在敞開的門縫前,司芹手裡夾著煙,精緻的嘴角在暈暗的燈光下緩緩勾起來,她眼露陰狠,夏飛雨,這個機會,她總算是等到了。
司芹轉身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她翻出手機,裡面有她事先準備好的號碼,那幾個都是亡命之徒,只要有錢,什麼都肯幹。她早就透過關係聯絡過,等的,就是機會而已。
南夜爵還是老樣子,定下一號會所,他想安靜,所以並沒有叫上肖裴他們,喝了兩口酒,他翹起腿坐在沙發上,經過上次的事情後,他已經很少喝酒,必要的時候,也是適可而止。
他坐了會,傾下身握住酒瓶,去是手抖了一下,南夜爵眉頭緊擰,只覺全身開始泛起異樣,他利眸輕眯,這種感覺他並不陌生,angel……beata發作前,就是這樣的前奏。南夜爵已經主不清上次發作是何時候了,他想不想地撐起身,準備離開欲誘。
這個樣子,他是斷然不會給別人看見的,而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他更不能讓人知道他是毒癮發作。南夜爵扶著樓梯走下去,所幸舞池內燈光黯淡,他竭力穩住腳步,凝神往門口走去。
夏飛雨跌跌撞撞,並沒有找到女伴,好嘴裡嘀咕道,“去哪了,噢。。。。。。先回去了吧。”她喝了很多酒,走路不穩,好不容易來到停車場,雙手開始在包中摸索著車鑰匙。
走向前進,肩膀同別人撞了下,包掉到地上,裡面的東西散落出來。夏飛雨面露不悅,抬起頭,卻見四五個男人圍著她,對方各個身材彪悍,一雙雙眼睛開始在她身上巡遊。
她一個激靈,渾身冒出冷汗,酒也醒了大半,“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麼?”
“妹妹,怎麼這麼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