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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為悅己者容,滿臉齙的造型確實不適宜站在心上人面前。
林風面色不豫。我條件反射地假裝沒看見。蕭然乾脆連鏡子也不掏出來了,直接把頭埋進書堆裡作鴕鳥。
“書語,我記得你上學期也冒過兩顆小痘痘。後來沒幾天就退了,你是怎麼弄的。”曉諭哀悼完她橫遭不測的臉,把鏡子丟回桌肚裡。
“我?痘痘?”我指指自己,莫名其妙,“我有長過痘痘?我怎麼不記得了呢。”
“暈!姐姐,你有空時能否稍微關心一下自己的臉,好歹它還得再跟著你走幾十年。”曉諭憤怒地教育我。
“她是知道關心再多也就這樣,索性破罐子破摔。”
“喲,還能開口啊,我還以為某個人石化了呢。”我好奇的把下巴支在蕭然的書堆上,對他的出言不恭,看在某個人最近身心皆受到打擊的份上,我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
他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不得不承認,他翻白眼時也很有講究,眼睛右傾45度,涼涼地那麼一瞥,酷似拋媚眼。幸虧我們認識了這幾年,知根知底,所以我完全不為所動。
“噯噯,別見色忘友。你還沒告訴我該怎麼辦呢。”曉諭伸手在我眼前晃啊晃。
“別晃了,我頭暈。”我不滿地打下她的手,悻悻道,“也得有色讓我看不是。——哪個方法啊,我想想——好象是我用手在痘痘上摸了兩下,第二天它們全部光榮的完成革命任務,集體壽終正寢了。”
“真的?”
“煮的!要不你也試試,沒準管用。”我熱情洋溢地推薦自己的經驗之談。如果效果斐然,我就去申請專利,說必定咱還能發財呢。
半個小時後,曉諭戰戰兢兢地坐到了我面前,我拿薄荷香型的溼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在曉諭的堅持下,我被迫用硫磺香皂洗了近半個小時的手。要不是為了在我眼前飄啊飄的專利權,我才懶得陪她玩呢。
我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臉上時,指腹明顯感受到一陣畏葸的顫慄,可憐的曉諭臉色已經刷白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女為紅顏狂;曉諭真可謂是豁出去了。如果不成功,估計她臉上的痘痘經過我這番汙染荼毒以後只有變本加厲指數發展的結局。
唉,我還真不知道曉諭也可以這樣勇敢。
也許是感受到了她破釜沉舟的毅然決然,老天爺覺得應該給她一次平等的站上PK臺的機會。經吾手摧殘過的小臉居然奇蹟般的改天換地:第二日,痘痘萎縮結痂,第三天晚上,隱形粉底一擦,誰敢說她不是天生麗質青春無敵。
本來冷眼旁觀等著看好戲的蕭然也動搖了,在曉諭的大聲鼓吹和林風的極力遊說(因為蕭然屢次缺席籃球隊的集訓,直接導致了籃球館門可羅雀的淒涼狀況)下,遲疑地向我提交了請求治療的口頭申請。我得意萬分,在他咬牙切齒地把口頭上升為書面以後,終於大發慈悲,隨便摸了幾下他的臉。據他自己所言,作為第一個摸過他臉的女生,我應該覺得觸碰到的是驕傲和幸福。可我努力感覺了好幾次,依然覺得手下除了疙瘩還是疙瘩。
哪位哲人說過,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這句話轉移到人身上時就是我們要承認個體的特殊性,再具體點講即每個人的臉是不一樣的。
蕭然第二天頂著滿臉紅的發亮的痘痘出現在我眼前時,我深刻地意識到了管窺蠡測的侷限性。
他不說話,就這樣無聲地控訴我的慘無人道造就的人間悲劇。
“別生氣,別生氣,你可千萬別生氣。智者千慮,終有一失,誰知道對你效果這麼明顯呢。你別發火,我自行了斷了。啪——”我審時度勢,非常上路子地用直尺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表達自己痛心疾首的悔恨之心。結果力道沒控制好,尺子落實了,疼的我立刻把它甩到一邊,然後這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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