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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座位,林風正瞪大了眼睛抄我黑板上默好的文章,我低聲斥道:“你膽敢盜版,侵犯我的版權。”他嬉皮笑臉,“沒事沒事,自家兄弟,分什麼彼此。”我只好抬頭看天花板上吊著的燈管。
“不錯,任書語默的又快又好,字也寫得漂亮。”老師誇獎道,可這次我卻沒有任何欣喜的感覺。與其說是我聽麻木了,不如說是我忽然間發現一個原本我很尊敬的人似乎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好,這一點讓我覺得鬱悶。離開家門在外求學以後,我的世界已經不如從前那樣美好。很多看到的聽到的知道的事情一點點的動搖著我年少時的信仰,這時候,偶像的存在對我而言是那麼的重要。或許十五六歲的時候,我們都要經歷這樣一個心理歷程,彷徨而懵懂,成人的世界阻隔在我們面前的只有一道薄薄的輕紗。
曉諭已經回到座位上,模樣有些垂頭喪氣。我撫慰地拍拍她的手,低聲道:“別理他,背書而已,補什麼習。看你,眼睛就跟熊貓一樣。”曉諭並非一個自甘墮落的人,她也有很努力的追趕教學程序,每天都把自己搞得疲憊不堪,可惜收效甚微。
“大概真的要補補了,不然我爸又該替我犯愁了。”她噓了口氣,苦笑道,“熊貓就熊貓唄,還國寶哩,人見人愛。”
我看著她,忽然有些難過,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下午第一節是體育課,我跟曉諭一面往體育館走,一面閒聊。
“書語,你說我們為什麼不能寓教於樂。”她突然開口問我。我愣了一下,明白她說的是我們中午時一起看的《讀者》上的一篇文章,大意是講玩著學的效果最好。
“因為我們玩不起。”我下意識的咬住嘴唇,天空很藍,藍的不像話。
她沉默的看著我,春天的午後無可奈何的黯淡著。
蕭然勾著林風的頭,兩個人打打鬧鬧的走過來。看我倆蔫不拉唧的,他難得發揮同學之間互相關心的精神,笑著問是不是中午沒在食堂搶到大排。旁邊林風疑惑:“不至於吧,我打飯的時候明明還有很多。——哎,別鬱悶了,今天的師傅換人了,燒的特難吃。”好不容易凝聚起的那種傷春感秋的惆悵,就被這號不著調的傢伙破壞殆盡。我沒好氣的朝他們翻白眼。
曉諭把我們剛才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也許是她眼底的落寞和茫然太過沉重,連林風都停止了胡扯,看著我們一句話也不說。
“小小年紀,不要為求新賦強說愁。”蕭然作老氣橫秋狀,轉而向我笑道:“不是玩不起,而是你不願意玩。任書語,你是個很乏味的人,標準的書呆子。”
“也許。”我斜睨他,不懷好意的笑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呆子的朋友多半是傻瓜。”
“少亂攀親戚,你是我朋友嗎?”他笑著拍拍我的肩膀,“妹妹啊,才幾天沒教育你,你就開始沒上沒下了。天氣這麼好,咱家的家法也該拿出來曬曬太陽了。”
“對,這春雨綿綿,東西是該拿出來晾晾;多好的天啊!”我誠懇的點頭,然後問了一個藏在心裡已經很久了的問題,“大哥,咱家家法到底長啥樣?”
曉諭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體育課女生測雙槓,我現在已經記不清那個測試的動作具體叫什麼名字,只知道是雙手撐在槓桿上,身體前後搖晃幾下,尋找到最佳的姿態時,從槓桿上越過,落地要保持平穩,雙手上舉。男生上堂課已經測過引體向上,所以不少人圍在旁邊觀看。大概是有同齡異性在旁的緣故,女生們大多扭捏的不行,老師催促了很多次,仍然沒有人願意第一個去考。我看了看雙槓,前幾堂課練習的時候我已經清楚自己沒有運動方面的天賦。如果先考的話,這種老師看著給分的專案的最後得分應該與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