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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是那麼的不情願。
“1月19日凌晨,有人砸我家大門,我一看錶四點多就跑去開門了,剛開啟大門就有人用麻袋把我給罩住,然後我被扔到一輛車的後排。大概十分鐘,有人把我從車裡抬了出來,一會兒就把我扔到地上。接著有人揭開麻袋,我一看,竟然是猛哥的店裡,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人在瞎吵吵,他們都說用家法,我很害怕。這時候猛哥拿出了砍刀,但是好像介於我是他表弟他並沒有馬上動手,那些人就不高興了,有人拍桌子,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就打著哆嗦一咬牙把手放在案板上,猛哥一下就剁了我的大拇指。”唐丹說這話的時候一直沒抬頭,劉洋就坐在他的身旁邊聽邊捏著自己的小鬍子。 。 想看書來
28。唐丹(5)
“呵呵,矛盾啊,”劉洋笑笑說:“小兄弟,你不是說你強迫張猛下手的嗎?現在怎麼又成他直接砍的了?”
“哦,”唐丹撓撓頭髮說:“之前已經給你說過了,所以我就把裡面我強迫張猛砍我手指頭的過程給省略了。”
“恩,不錯啊,”劉洋點點頭,微微一笑又道:“你凌晨四點鐘,還給人開門?”
“很正常的事兒。”唐丹隨口說道。
“好,那就很正常,”劉洋接著說:“那我想問問你,那些晚上敲你家門的人都是些什麼人,來幹什麼?”
“都是朋友,晚上來借宿。”唐丹輕描淡寫:“而且都是我的隱私,這個我不想回答。”
“好,隱私,”劉洋說道:“你確定除了張猛,其他人你一概不認識?”
“不認識。”唐丹說。
“用‘家法’那就應該是一家人了,你怎麼還能不認識?”劉洋接著追問。
“我家親戚多,有些遠房親戚確實不認識啊。”唐丹繼續答道。
“對啊,你砍了手指頭,也不知道報警啊?”劉洋說。
唐丹這時深吸一口氣,嘴巴半張,頭歪到了一邊,似乎很生氣的樣子,一會兒他說:“沒見過老婆扇了老公一巴掌,老公便要去報警的。”
“什麼?”
“一家人報什麼案?”唐丹繼續說道。
劉洋看得出,這個唐丹其實是很渴望報警的,他也許在那一刻多麼希望自己是一個平常人,但是他劣跡斑斑,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肯定為了件不小的事情才會切掉他的手指頭,如果他報了警就不單是切手指這麼簡單了。也許有一瞬間,他拋開一切準備去報警了,可是他又權衡了一下利弊,他簡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於是,面對這個天大的委屈,他最終也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劉洋樂呵呵,說實話他對這種人永遠都是幸災樂禍的。
自找的。
不過他還要問話。
本來,劉洋想把精力全部集中在唐丹身上,希望可以從他這裡找到一點有關碎屍案的線索。但是當他問完下面一段話的時候,他對唐丹馬上失去了興趣,或者說相比之下唐丹變得沒有價值了。他事先並沒有往這一點上想,後來他覺得這些順理成章的事情原來可以是這麼簡單。
但是,看似簡單的背後卻是更加複雜的情況。
劉洋問:“之後你怎麼回的家?”
“沒回家,”唐丹說:“王玉把我送到了劉哥家裡,之後王玉還陪我去衛生所打針、包紮。”
“王玉?”劉洋隨口問道:“他是誰?”
“我朋友。”唐丹說。
劉洋順勢問道:“哦,那他住哪?”
“泉城路144號。”唐丹說道。
“什麼?”劉洋突然瞪大眼睛問唐丹:“泉城路144號!”
唐丹一臉驚愕。
29。天都大學(1)
也許銀裝素裹從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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