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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
“你們先吃,我去給同學買飯。”說完,將手朝著沈培一攤,“飯卡。”
沈培隨手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零錢拍在她手上:“你飯卡上沒錢了。”
趙小和看著手上的一疊零錢,少說也有七十幾塊。
她現在已經可以花他的錢了麼?心裡偷偷樂呵,忘了朝他要飯卡,揣著他的錢就去給任申買飯。
趙小和沒一會兒就回來了,道貌岸然的道了聲“多謝”,將剩下的錢直接塞進他口袋裡。
沈培嚥下最後一口飯,大方地擺手:“別客氣,說起來還是多謝你請吃飯。”
趙小和有些傻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請啥?”
沈培從口袋裡拿出手帕,優雅的擦了擦嘴,無辜道,“你給我飯卡的意思不是叫我刷你的卡嗎?”
趙小和的手還沒有從他口袋裡伸出來,手上一鬆一緊,心裡默默滴血。
她可以就這麼握著,等放到自己兜裡之後再鬆手嗎?
吃過飯,她管家婆似的給他催促回了自習室。
上午回到寢室,她就上校網查了保研複試的時間安排,就在國慶節之後,算算也不到半個月了。再想和他花前月下兒女情長,她也不敢耽誤沈培的正事。
只是站在自己寢室樓的坡路路口目送一對璧人遠去,她心情好低落。
溜達到寢室樓下,她忽然不想回寢室,再往前走幾步就是雁飛湖,趙小和磨蹭著避過幾對躲在暗處親熱的小情侶,獨自坐在湖堤的臺階上,撿了個柳條一下一下抽著湖面。
就像回到了小時候。
小時候,小到她還是在村子裡上樹掏鳥蛋下水摸河魚的時候,每逢年節和生日她都偷偷許願爹孃可以回來接她,沒事的時候她就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盼啊盼啊,卻年年都落空。直到那年生日她放棄了,她的爹孃卻來了。
後來,她進了城,每天晚上一個人躺在軟軟的大床上的時候都盼望著能有一個好朋友,一起玩、一起做功課,不要欺負她、不要嫌棄她,相親相愛不離不棄,可她卻終究只有自己一個人。久了久了她不再抱希望了,沈培卻出現了。
再後來,她拼了命的祈禱自己能考上南大,哪怕是這座城市的隨便什麼學校都行,甚至發誓高考前絕不吃肉,結果她還是高考第一天就摔斷了腿。
從此,她再不許願。
可是她到底犯下了什麼罪孽,為什麼她的心想事成來得那麼難,噩夢卻總是眨眼就成真?
就像她夢到永遠考不上南大那天,她爸爸帶她去學校開證明取檔案和成績單其實是為了給她辦出國手續。她確實再也不會高考了。那個時候她的心涼透了。
就像現在,她是不是白天才夢到了沈培和管易卉郎才女貌的走在一起?馬上又成現實了不是麼?
難道以後她也不能做夢了嗎?
趙小和深吸一口氣,雙臂緊緊環住屈起的雙腿。離她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對小冤家,女孩子嬌滴滴的直呼“討厭討厭討厭”,她聽著聽著竟然寵溺的笑了。
以前和沈培在一起,她好像都沒有這樣和他撒過嬌。兩年不見,她已經擁有了欣賞女孩子撒嬌的男友力。
亂七八糟的想了不少,她心情也舒暢不少。站起來拍拍屁股打道回府,心裡還想著有機會一定要見見剛剛那個好會撒嬌的女朋友。
在冰涼的湖邊坐了一會兒,趙小和回到寢室時臉色有些白,遞給任申的飯菜真的變成了冷飯殘羹。
任申鎖好門,偷偷拿出藏在寢室深處的電飯鍋,邊熱飯邊問趙小和,“申請批准了沒有?”
“恩?”
趙小和這樣的回答叫任申很揪心,她不會是忘了吧?好心提醒她,“明天不和你沈培出雙入對,難道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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