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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有呢?我都聽著呢。&rdo;
&ldo;你說好,吳南邶你說好!&rdo;
&ldo;好。&rdo;吳南邶點點頭&ldo;都依你。&rdo;
曲珍抱著他的脖頸,她坐著他站著,被勾得哈著腰。
&ldo;吳南邶……&rdo;曲珍帶了哭腔&ldo;我們還有幾分鐘?&rdo;
吳南邶很想拍拍她的背,手已經虛掩著扣到她背上,但最後卻慢慢收回來&ldo;我不清楚,大約還能有幾分鐘,我們說了算。&rdo;
遠處響起警車的報警聲,一切都不合時宜。
吳南邶悄悄地說&ldo;你想得那些很美好,但我沒法讓你過那樣的苦日子,曲珍,親親我吧。&rdo;
曲珍掰過他的臉,含著淚鄭重瞪著他,毫不留情得深深吻下去。
人在17、8歲應該有一次邂逅於校園外荒草地後的纏綿擁吻,懵懂不知、青澀亢奮,大約時長是……從自習課的下課鈴響到放學的歡樂頌響起。
很多人錯過,很多人沒有在那個歲月品嘗這樣難捨纏綿的唇線碰觸,最後在應該嫁人的年紀早早相親,早早按照時間規律婚前應該接個吻便草草了事,因此怦然心動的毀滅感他們沒有品嘗到。
吳南邶先於她一步離開這個魔咒般的吻,周圍空氣都是泛著潮氣的,應該可以凝結出漫天水晶。
&ldo;走了,好好保重,找個好人嫁了吧,去完成你的心願。&rdo;
他那樣釋然,拇指揩掉唇線邊的唾液,滿眼的絕望&ldo;能讓你笑得男人很多,但我卻偏偏總是讓你哭。&rdo;
☆、歲闌燈影
公開庭審的時長應該是一上午。
曲珍和婆婆坐在觀眾席裡算是被邀請,她為何不坐在審判席裡與吳南邶一同拷著那冰涼手銬原因各自清楚,前面坐著做筆錄的實習助理由於重感冒擤著鼻涕,聲音填補寂靜可怕的對白間隙。
20分鐘,案子已經接近瓶頸的尾聲。
吳南邶完全老實交代是自己一直窺探師母,早就有了賊心,但師母曲珍一直本分抗拒,他惱羞成怒綁架了師傅陳杜生,逼迫他離婚,陳杜生不從,吳南邶將他用行李箱押運回北京,擱置於惠新西街租賃的住所為了逼迫師母妥協,但人質突然消失。原本與同居情侶魏如月租賃的住房已於半月前合同到期退房,原房主也到場說明退房時無異樣,現房已經再次出租,至於吳南邶所租惠新西街小區五樓住房還有兩年到期,租賃合同簽約三年費用並一次付清,警察去查房並未發現異常。
案情遭遇瓶頸,可以確定是吳南邶一人作案,曲珍雖為部分案件知情者但處於被動身份,對於案件的走向毫無作用,同居情侶魏如月也被一併排除嫌疑在外,雖然警方不相信,但到西安老家走訪的時候得知魏如月精神狀況堪憂,無法協助調查,而魏如月的父母也根本不想提及吳南邶這個人名。
最關鍵的是,本案最關鍵的失蹤者陳杜生至今行蹤不明,無法被確立是&ldo;受害者&rdo;
曲珍一直在觀眾席裡小聲啜泣,由於她的情緒影響現場秩序,沒有被列為二次庭審的受邀名單裡。
婆婆出了法院的時候未留隻言片語跟她南轅北轍得離開,夾著包,避之如瘟疫。
一週後,準備二次庭審開始之前陸警官給曲珍打了電話,吳南邶會被量刑定罪,陳杜生沒有找到,吳南邶的判刑期限可能會是無期。
曲珍在電話那頭&ldo;嗯&rdo;了一聲,之後鎮定得說&ldo;告訴他,出來後有人等他。&rdo;
陸警官笑了&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