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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誰也不希望再聽到更多的道歉。&rdo;

曲珍仍是看著她不說話。

&ldo;臺長跟我商量，我本來是不想放人的，我做主編你就做副主編，我走了你就扛我的旗，這路我本來想的好好的，但臺長今天找我說希望你能去做播音。&rdo;

曲珍驚得說不出話，也就這一分鐘猶豫，楓姐扭頭溫婉得笑看她&ldo;是啊，臺長說得對，跟你聊天總是沒有壓力，你是個特別會理解別人的人，聲音有自愈能力，播音方向對你來說會走得更遠。&rdo;

&ldo;可是楓姐，我就想老老實實做個後勤工作，不想走到前面。&rdo;

楓姐視線向下，盯著她手中捏著的咖啡杯&ldo;能喝不加糖的咖啡，還有什麼苦是吃不了的啊，曲珍，你要學會爭取，如果再不行，記得天上掉餡餅的時候，你至少隨大流把手舉起來。&rdo;

曲珍想了想，之後點了下頭&ldo;的確有些不甘心這樣唯唯諾諾活一輩子。&rdo;

楓姐笑&ldo;就知道你這人聰明，明天開始曉萌接替楠姐線上諮詢的工作，你接替曉萌以往夜讀的工作。&rdo;

楓姐撇撇嘴&ldo;估計今兒一天就夠了，誰也不想大晚上的聽曉萌讀一段木心的詩的時候聽到一聲聲擤大鼻涕的聲音。&rdo;

曲珍噗呲一聲笑出來，兜裡的電話開始震動，錄節目的習慣，電話早就關了聲音，但也是震了半天她才反應過來。

看了眼，是李麗。

能聽到她那邊車輛嗶嗶嗶按喇叭的聲響，李麗聒噪中夾雜著興奮，壓過車內電臺聲音對曲珍喊&ldo;正好在你們單位附近聚餐，你也來吧。&rdo;

曲珍皺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ldo;你們公司聚餐拉我幹什麼？&rdo;

&ldo;有個熟人要給你見見！別墨跡了，掛了，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rdo;

公司邊上有一家很好吃的烤牛舌，曲珍其實不用按照李麗微信發來的定位找來，這家店人盡皆知，外面雨勢頗大又怕手機進水，索性將它安置在包內。

進門的四張桌子已經坐滿人。

能聽到裡面兩間包間內傳來歡笑聲，服務員問她是否有預約，曲珍指了指前面&ldo;已經到了。&rdo;

包間是榻榻米式的，進門需要脫鞋，曲珍踢到高跟鞋又整整齊齊得擺在一雙雙鞋子的最後面，突然發現絲襪已經濕了足底。

她哈腰準備揪掉這雙襪子，為了借力手支在拉門上，聽到裡面一聲聲音浪，曲珍久未融入這般熱鬧氛圍，嘴角掛著笑，突然聽到夾雜在其中李麗的聲音&ldo;吳南邶，你看看我們部門小徐怎麼樣，娃娃臉圓眼睛，多可愛！&rdo;

曲珍只覺得心口一陣抽搐，按在拉門上的手也倏地一緊。

也許是同名，她這樣安慰自己，也許是聽錯。

&ldo;麗姐，別忙活我們了，你邀請的那位朋友呢？&rdo;

&ldo;哦，我給她打個電話。&rdo;

原本僵硬的手臂立刻拉開包的拉鏈，剛剛將手機調成鈴音模式，是怕李麗給她打電話她聽不到，此刻卻死命摳了下靜音鍵，但還是由於慢了一拍溢位一絲鈴聲。

&ldo;咦？&rdo;李麗望了眼拉門外面，幾乎是同時，吳南邶站起身走到拉門邊上一把拉開。

外面空空蕩蕩，穿著韓服的服務生端著果盤從廚房走出來，見到吳南邶笑著讓了讓。

吳南邶看著狹小空間一條逼仄的走廊，眼神冰冷刺骨。

曲珍幾乎是在跑，鞋底擊打著積水的路面，月亮倒映在前面的一汪水中，靜靜地靜靜地，但很快就被來人慌亂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