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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珍未動,他做完這個動作,那雙片柔軟得衣襟漸漸敞開。
吳南邶皺眉,只得用手死命合上又按住,垂下頭幾乎貼近她的耳垂輕聲道&ldo;我們一樣了,是不是令你更刺激?&rdo;
曲珍渾身一哆嗦,內心的厭惡如同潮汐的海岸線,碰撞、敲擊、消逝、又洶湧蔓延過警戒線。
她幾乎是顫抖得、保持教養得說&ldo;回到她身邊去。&rdo;
吳南邶一寸寸摘下他的圍巾給曲珍圍上&ldo;你也是,喜歡的話,早點回到他身邊去。&rdo;
他諷刺、揶揄,那圍巾上被熱氣與剛剛說話之時的呼氣蒙上一層冰晶,貼到曲珍溫暖面板就化成水,曲珍抓了下來一把塞給他&ldo;留著那點不勝唏噓給自己用吧!&rdo;
她將如月的工牌裹在圍巾裡塞給他,一瞬間掉到地上,待吳南邶哈腰去撿的時候曲珍已經轉身快步沒入黑夜。
回來時,魏如月凍僵硬的如同一個俄羅斯套娃,吳南邶將工牌遞給她&ldo;下回不要丟三落四,要不然我會覺得你是故意的。&rdo;
他的聲音輕得如同不切實際的夢,而這個人,又何嘗不是。
魏如月將工牌收進大衣兜裡,掛上圍巾,抬頭一瞬不瞬得盯著吳南邶看&ldo;剛才問你的,你還沒回答!&rdo;
吳南邶笑了下&ldo;當然是因為愛你才娶你。&rdo;
曲珍回家洗了個熱水澡,老陳等人走後還是與酒瓶子纏綿,待到曲珍洗完澡出來時,他已經醉的東倒西歪。
攙扶著他回了臥室,曲珍埋怨&ldo;跟年輕人喝酒要有分寸,你已經不是二十多歲的酒量了。&rdo;
老陳卻啪得一聲甩來她的手,曲珍的胳膊撞到大衣櫃的櫃門上,人也貼在上面,陳杜生過來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低下頭窩在她胸前使勁兒嗅了嗅&ldo;原來是這個味道。&rdo;
曲珍沒來由的厭惡,應該感嘆陳杜生如今情動之時的前奏已經很是婉轉。
&ldo;你偏愛青木瓜味的沐浴液。&rdo;陳杜生輕笑
曲珍皺眉,輕輕一推,陳杜生卻狼狽得躺在了床上。
&ldo;我今天沒興趣。&rdo;
曲珍轉身摘掉浴巾換上睡衣,將老陳軟塌塌的身子擺正放回床間,又蓋上了棉被。
陳杜生卻突然發笑&ldo;年輕好,年輕真他媽的好!你也喜歡年輕的男人吧?&rdo;
曲珍皺眉,心擰成一團,她的理智與教養無法承受陳杜生的揶揄和諷刺,沒耐心得甩了紙抽過去&ldo;你想吐就吐,我去給你熬蜂蜜水。&rdo;
廚房亮著一盞暗燈,奶鍋裡的蜂蜜水撒發著香甜的氣息,曲珍聽到未關的臥室門裡傳來老陳低緩的說話聲。
&ldo;都說了,我在家,不要給我電話……你乖,懂事一點……&rdo;
曲珍手下一頓,卻突然很釋然。
如果一個女人,對自己老公外面所做醃臢之事不感任何興趣,並且在此刻反倒要沾沾自喜覺得半斤八兩,真是王八瞅綠豆看對眼了,曲珍現在應該是感到釋然。
但她還是很不好受,扭頭看了看臥室方向,心裡非常非常的委屈。
端著蜂蜜水進了臥室,抬起陳杜生的身子墊在枕頭上,扭過他的頭一勺一勺餵著蜂蜜水,異常的溫柔。
男人都是不能慣的,會覺得理所當然,理所當然娶到一個賢惠的妻子,但陳杜生知道感恩,尤其是酒後,適合敞開心扉。
&ldo;曲珍吶,人都說我耳垂大有福,男人這一輩子的福氣不在事業上,其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