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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戀就越痛,現世更是將過去的一切摧毀,告訴他們那只是年少輕狂的歲月,你越是回憶傷得就越重,越是戀戀不忘越是自我折磨。
世間最痛苦的事,不是相見不相識,而是明明愛著卻不能擁抱。
汪雲鋒只覺得方才碰觸的那一根手指麻麻癢癢的,似乎有千根針尖紮在了上面,連到心口都讓人無法呼吸。他忍不住將指尖貼到唇邊,像是要離對方更加近些,再近些。
夏令涴被中的手指狠狠地糾在了被褥上,她掩下眸子,不讓人窺視到裡面的神色。
何苦!汪哥哥,你又是何苦。
兩人無話,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陰影已經冷哼出聲:“原來你在這裡。”
九回 。。。
* 汪雲鋒在回憶,要從那甜蜜溫暖中抽回思緒有點困難,所以他抬頭的時候,門邊的人已經露出了明顯的薄怒。
原來你在這裡。很平常的一句話,可惜,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汪雲鋒的髮妻。而且這話插入的時辰也不對,因為汪雲鋒陷入自己營造的溫馨氛圍中還沒多久,他沒有想過這麼快自己就從欣悅中回到了殘酷的世俗。
夏令涴首先展顏,輕鬆地笑著喚人:“二堂姐,好久不見。”
夏令寐忽略汪雲鋒臉上由懷戀到痛苦的神情,對著榻上的人道:“你又為何在這裡?難道你不知曉,趙王找你已經快要將整個皇城翻個底朝天了?聽說安郡主喉嚨都哭啞,而作為趙王妃的你卻在汪家的別院,笑意瑩然安之若素。”
夏令涴淡淡地道:“既然二堂姐已經來了,那麼,我相信我的夫君也快到了,對不對?”夏令寐是什麼人?她動手的時候從來沒有錯殺,也不會放過,她習慣於一擊必殺然後讓你翻身無望。想來,早就掌握了汪家的夏令寐是不會容許趙王抓到汪雲鋒的一點把柄的,她也明白,沒有人可以將汪雲鋒從夏令涴身邊脫離,等著別人來勸,不如她一刀將這兩個人的鴻溝之間再砍出一條銀河,讓他們永遠相望不相親。
所以,汪雲鋒的痛苦她明白,更是樂意親見。只是,她猜測過幾十種夏令涴的神情和即將說的話,獨獨沒有想到對方倒是比自己還急著與汪雲鋒拉開距離。
二堂姐,不是汪夏氏;夫君,而不是趙王。
夏令涴將親疏看得明白,也說得明白。
夏令寐本該高興的,可隱隱中覺得悲哀,還有更加盛的怒火。
夏令涴,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橫在我們夫妻之間,你又憑什麼得到汪雲鋒所有的愛,你憑什麼用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我的笑話,蔑視汪雲鋒的深情,你憑什麼?
汪雲鋒是傻,可他是我的夫君。雖然我怨他,恨他,可他是我的一切,我的榮華富貴我的親情愛情都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你輕視他就是輕視我!
夏令寐胸膛起伏几次,硬是將那些憤怒扯成一條平穩的線,緩緩地吐了出來:“我要與你談談。”
連翹倏地站到夏令涴的面前,厲聲道:“汪夫人,趙王妃身子不好,受了驚嚇,重傷還沒有好全,不見客。”
夏令寐嗤笑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攔在我的面前。”
連翹身子一僵,她的確不算個東西,她只是夏令涴的丫鬟,可她是夏令涴心裡最重要的助手,夏令涴從來沒有虧待過她,在夏家那種勢力的家族裡護著她,帶著她進了趙王府,給了她別的丫鬟永遠得不到的信任和一個丫鬟能夠得到的最大的權勢。她連翹可不再是夏家三房隨便任人欺凌的丫鬟,她是趙王府的內總管。
連翹冷哼一聲:“你又算什麼?夏家二房的千金,還是汪府的夫人,那一樣都不夠資格求見趙王妃。在這皇城裡,王妃病了,就算是皇后娘娘也不會讓她見客。難不成你汪夫人的地位比皇后娘娘還要高!”這麼大的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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