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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對一個無靈魂無意識的物什許下的諾言?畢竟選擇血契的法寶一般都是不值得被珍視的。
但當白夜認認真真吐出那些句子的時候,她心中的感觸是頗多的。
如果葬戈只是一柄普通的法寶,她自然也會與大多數人一般,對結契時的那些“廢話”不屑一顧,但這柄劍,不但是天闕門流失多年重歸的寶貝,幾乎等於是天闕門的象徵,再加上因為它,多少天闕門弟子喪命,多少人的人生因此遭受變故……它對她而言,已不再是一柄普通的法寶,它代表了太多的責任。
視劍如友……她心中暗下決定:努力不讓這四字成為一句空話。
所以,她締結的是血契,一種最簡單的,也是對法寶來說最自由的契約。
青玉又沒有說必須要結魂契才可,如若不行她再換就是。
魂契……太自私了,白夜覺得對雙方都太不自由了。魂契過的法寶,只能一直跟隨著主人,主人若死,它也會一同湮滅,除非主人臨死之前解契,可生前解契也就等同於主人自殺——主人的一魂一魄會被困入法寶內,無法重入輪迴。
若想得輪迴,就要犧牲法寶,若想儲存法寶,就要犧牲自己……很遺憾,大多數的主人們都選擇了前者,這也就導致了許多驚世法寶最終也只落得一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白夜覺得這種契約對兩者來說都是一種束縛,她也覺得自己或許並不是這種好劍的真正主人,不該用那種霸道的契約。
法寶這種東西也是要看緣分的,能守護的住它就是你的,守不住那就註定不屬於你,何必非要硬綁在一起?
但白夜締結血契不代表她怕擔責任,因為即便是血契,她也會將葬戈當成魂契過一般珍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奪了去。
……
第一卷 天闕門 0071 回來了
0071 回來了
兀長的咒文終於誦唸完畢,白夜睜開雙眸,注視著指尖的鮮血,那傷口處連線著一條血線,血線另一頭浮升過她頭頂,與葬戈劍的血槽相接,在誦唸咒文的同時,那血一直順著那血線在源源不斷填入葬戈劍血槽之內。
直到白夜睜眼時,那血槽已被注滿,白夜也因貧血而覺頭暈目眩。
畢竟她還來著月事,血液對她來說還真是很寶貴,其實割破手指的那一瞬她有點好奇若是用經血來結契的話會不會成功,但那念頭實在太噁心了,她花了零點零一秒的時間就將那念頭從腦袋裡面抹去了。
血槽注滿後,白夜看到手指上的那道血線斷了,而後她的手指迅速癒合,完好如初。
再一動那根中指,她感覺到自己脖子上承受的重量頓時消失了——葬戈離開了她的頭頂。
隨後,白夜心念一動,一道紅光閃過,葬戈劍便躺在了白夜的腿上。
雖說以心念操縱結契後的法寶極為不便,需要精神高度集中,但對於還沒學會以靈氣驅動它的白夜來說,那動動手指就能使喚法寶的感覺卻是方便又新鮮。
怪不得白松那麼依賴法寶,不用動手的感覺的確蠻爽的!
結完血契之後,白夜第一時間回憶起蔽膝上墨央繡的字來。
既然墨央那種一向冷冰冰,似乎對其他事兒都不關心的傢伙會那麼費盡辛苦在她的蔽膝上繡上那麼多心法要訣,那他就是一定希望她能夠學會的。
而那上面的要訣,白夜也只學會十之一二,她靜坐,盤膝順氣,練起一種靜坐汲靈之法。
她開始嘗試吸收青玉壇內的靈氣之後再透過自身向葬戈劍內注入靈氣。
人體內的靈氣在吸收到一定程度後會有飽和,而有了法寶的好處是,法寶可以暫時當成一個儲備靈氣的裝置,它可以儲存一部分由主人傳入的靈氣,在主人需要用到的時候再吐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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