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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也同時撲了過去。

ak掉在一塊水泥板上，摔得好像五臟六腑都碎掉。它&ldo;咔咔&rdo;一陣咳嗽，喉嚨似被泥灰卡住。

飛揚的塵土散盡，它嗅到了一股斥鼻的血腥味。

司豪被壓在了水泥板下，血從嘴裡泊泊外湧，像水一樣滲進泥土裡。面板黝黑的男人，此刻面板被灰裹得像紙片那樣白。

塌陷坑外，圍了一群消防兵。

它聽見洪正國撕心裂肺地吼：&ldo;老司！&rdo;

它不明白洪正國喊那麼大聲做什麼，哥哥出事了嗎？

它抬起滿是血的爪，去觸碰司豪的臉，在他肌膚上摁下去一個爪印，好半晌也沒能彈回來。

……

ak忘記是怎麼被帶回隊裡的，醒來後它已經在醫務室，受了很嚴重的傷。

母金毛過來舔它，說：&ldo;哦，我可憐的孩子……&rdo;

它嫌棄地扭過臉，哼一聲，它才不是孩子！

它受傷了，身上很疼，骨頭彷彿都碎掉。

它想念哥哥的懷抱，想念哥哥那隻穩而有力，又充滿安全感的手。他的手彷彿有神奇的力量，一掠過它的頭，它的心便萬般寧靜，所有病痛都會消失。

可是，它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不見哥哥呢？

它欲掙紮下床，被護士摁住。

它拿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護士姐姐，拿毛爪子溫柔地在她手背上搭了搭。

護士姐姐彷彿懂了它的意思，抱它下床。

ak一瘸一拐，往司豪的宿舍走。

護士、母金毛跟在它後面，怕它做傻事。

去宿舍的路彷彿變得很漫長，一路上，它看見很多隊友，他們神色哀傷，看見它，紛紛駐足。

洪正國也半路停下，跟著它去了司豪生前的宿舍。

它拿頭撞開門，裡面卻空無一人。

它很慌，回過頭去看洪正國，急得在原地打圈圈。

洪正國蹲下身，摸它的腦袋：&ldo;老司走了，去了很遠的地方，不會再回來了。&rdo;

它聽不懂洪正國在說什麼，忍著眼淚回頭，去看跟過來的母金毛。

母金毛哽咽一聲，告訴它：&ldo;孩子，他走了，去了很遠的地方。&rdo;

它歪著腦袋問：&ldo;什麼地方呢？&rdo;

母金毛：&ldo;老德牧去的地方。&rdo;

夜裡，ak趴在宿舍樓後的那塊石頭上，望著一片空曠的場地，心也空，身也空。

它哭了很久，已經沒了勁兒。它已經三天不吃不喝，消瘦的幾乎能看見它皮肉下的肋骨。

母金毛編了個故事哄它：&ldo;孩子，你知道嗎？人死了還有靈魂，他的靈魂還在。&rdo;

&ldo;靈魂？&rdo;ak眨眨眼，聲音沙啞：&ldo;靈魂可以撫摸我的頭，陪我說話嗎？&rdo;

&ldo;當然可以啊。&rdo;母金毛聲音溫柔。

它又問：&ldo;靈魂在什麼地方呢？&rdo;

母金毛：&ldo;在他生命終結的那片廢墟上。所以孩子，你要好好活著，養好了身體以後才有氣力回到那片廢墟，找到他的靈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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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上，ak再一次見到了司豪的妹妹。

小姑娘和上次渾然不同了，身上缺少了少女的活力，宛如一具行屍走肉。別的烈士家屬都在哭，只有她，面無表情杵在那裡。

它被洪正國帶到司豪的靈柩前，它在靈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