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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朗見此情形,嚇得俊顏失色,忙不迭地求饒:「陸哥,開玩笑呢,開玩笑呢。我後面疼,真疼!」
陸安森唇角勾著笑,伸手「啪」的一聲,拍在他挺翹的屁股上,訓道:「怕的話,就乖點,別來惹我。不知道早晨的男人最危險嗎?」
程朗趴在枕頭上,俊臉被壓制地陷在枕頭上。他聽了男人的話,可憐兮兮地辯駁:「以前看你禁慾得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誰知道你這麼禁不起撩撥?」
「我是禁不起你的撩撥!」
「啊?」
程朗不妨聽了句情話,後知後覺地差點沒反應過來。不過,一聽懂男人的意思,立馬生龍活虎地歡蹦亂跳,而雙腿更是直接圈到了男人的腰上。
陸安森眉心一跳,身體也跟著顫動了一下。
程朗感覺到他的激動,笑的像是偷了腥的貓,眨巴著漂亮的眼睛,湊過去道:「陸哥,原來你這麼愛我啊?」
明知故問!
陸安森把他扯下來,翻身下床,往浴室走。他忍不了,需要去浴室解決下。
程朗知道他的意圖,立刻下床跟上。
「安分點!程朗!」
陸安森回頭瞪他,這個時候跟過來,是屁股癢了嗎?
程朗不語,快他一步溜進去,然後,把人扯進來。下一秒,就勾著他的脖頸,吻了上去。他貪婪地吻他的唇,扯開他的浴袍,手指不規矩地往他腰間摸去。
「程朗,程——」
「你對我好,我對你好。陸哥,這樣不好嗎?」
程朗說著,手上動作擼動著。他到底心疼他憋著的身體。
陸安森迷醉著雙眼,勉強控制住紊亂的呼吸。程朗的手指腹有些粗糙,在他小兄弟上擼動時,有些痛,可痛並快樂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
程朗也有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尼瑪,這麼持久,怎麼還不出來?
他累得手腕都酸了,現在撂挑子不幹,會不會死的很難看?
手想要罷工,下一秒,就被男人緊緊握住,繼續重複之前的動作。
自己撩的人,跪著也要撩完。
程朗欲哭無淚。
等從浴室裡走出時,程朗身體虛軟無力。他到底還是被上了,原因是為他擼得累出一身臭汗,然後就在他面前寬衣解帶,準備洗個澡。
誰料,剛釋放出來的男人依然是頭猛虎,見他光著身子,立刻化身為狼,將他抵在了牆壁上。
這一次,他倒是記得安撫他前面,然後,在半暈半醉時,將他給上了。
自作孽,不可活!
陸安森一沾了他的身,就下不來了。反反覆覆吃了兩遍,累得他喘成了狗。
程朗想著自己悽苦的命運,趴在床上思考人生。他後面痛的厲害,估計是出血了。戰況慘烈,他這一天估計要在床上度過了。
「你要吃什麼?」陸安森穿好衣服,白襯衫的袖口捋的很高,似乎要下廚的意思。
「還能吃什麼?現在的我,有的選擇嗎?」程朗投過來可憐兮兮的目光,換來一個額頭吻。
陸安森輕吻了他的額頭,然後,摸摸他的頭髮,眉眼間都是吃飽喝足的快慰。他心情好,聲音也輕揚:「嗯,有的,白米粥、紅米粥、八寶粥,你喝哪種?」
他絕對是故意氣他的!
程朗耷拉著腦袋,悶悶地回了句:「紅米粥。」
陸安森「嗯」了一聲,匆匆出了房。
他離開後,臥室裡因為少了個人變得空曠了。程朗孤零零地趴在那裡,無聊地開啟手機,簡訊欄空空的,母親沒有發來簡訊。
已經過去一天了。
自出了國,就沒再聯絡自己。這是母親第一次見色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