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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森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著手機,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他皺起眉,沒有結束通話,隱約猜出是誰的來電。
猶豫兩秒鐘,他接通了,果然是他。
程朗似乎真醉了,聲音低迷傷感:「其實,陸哥,你不發資訊給我,我也打算借酒裝瘋給你打電話的。你還不知道吧?我換了電話,喏,187……就是這個號碼……陸安森,你以後不許再把我拉入黑名單了。」
說到最後,聲音竟帶了點撒嬌和委屈。
陸安森聽得心間又酸又軟,這個人是真醉了,還是如他所言,一直在借酒裝瘋呢?
程朗沒有給他多餘的思考時間,就開始實力證明自己真的醉了。因為他開始唱歌,是一首老歌,如果不是陸安森太熟悉這首老歌的歌詞,憑程朗的歌聲,他很難分辨出他唱的是周傳雄的《冬天的秘密》。
「如果我說我必須愛你,答應給你比友誼更完整的心……」
程朗死命地嘶吼著,走調走的不忍卒聽。
陸安森把手機放遠了些,忍不住吐槽:「程朗,你真的學過音樂嗎?能把一首老歌唱的像是自己原創,也是一種本事。」
程朗:「……」
他品味了兩秒鐘,才明白這是男人嫌棄自己唱歌跑調了。他也不生氣,又歇斯底里嘶吼了兩首歌。奇怪的是,男人竟然沒有結束通話。
他像是瞬間明白了什麼,心裡暖暖的,有點小感動。
這個男人……就是那種口硬心軟。
驀然想起了男人女秘書夏琳的評語,口嫌體正直,嗯,真的是這樣呢。
口嫌體正直的陸安森在半小時後到達盛天大酒店,然後,在櫃檯處稍作打聽,便去了程朗所開的包廂。他沒有推門直入,而是透過半開的房門,看裡面的情況。
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場酒宴,客人並不多,除去程朗,就是那個影片中露出一隻手臂的男人。
約莫三十歲,中等身材,一張臉膚色很黑,寫滿了久經風雨的滄桑。男人長相沒什麼出彩,也顯示不出什麼氣質。劣質西服皺巴巴,添了點落魄困窘。
陸安森沒有相貌歧視,但乍一見男人,就莫名的不喜。
程朗為什麼會和這個人如此親近?
還單獨擺了酒宴,宴請此人?
第34章 單蠢的一塌糊塗
陸安森不甚瞭解程朗的交際圈,便走到一邊,給許淵打了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那邊很吵,似乎也是酒宴,還能聽到有人在說:「小許啊,我們請程大師搞了這麼多次商業演出,大把大把的錢送出去,可是呢?我們還沒跟程大師吃過飯、喝過酒。所以,小許啊,你看什麼時候找程大師過來,我們也欣賞欣賞程大師的風采?」
「程朗他忙著作曲呢,他們這種藝術家,滿腦子都是音樂,哪懂的這些人情?若是來了,說些不好聽的話,反而壞了各位董事的心情……」許淵那邊敷衍了幾句,便出了包廂,一邊關上門,隔住包廂內的喧囂聲,一邊低聲道歉:「不好意思,剛剛有點忙。陸先生,有事?」
陸安森聽了先前那些話,心情有些複雜。
許淵這個人,應該為程朗擋去了不少類似的交際吧?
這樣看來,他這個經紀人還是挺稱職的。雖然一心把程朗往娛樂圈裡帶,但多少還會護著他,不讓他沾染娛樂圈的那些歪風邪氣。
只是,這種捨身相護,是不是也摻雜了不該有的感情就不為人知了。
沒有人會無條件對一個人好。
他亦然。
陸安森沒有多想這件事,便把程朗在盛天酒店跟人喝酒這事告訴了他。
許淵反應比他還大,語氣滿是震驚:「什麼?他在盛天喝酒?」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