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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月，你的刀很快，但無論多快，總是到不了極致的。&rdo;

在西域的時候，她的內力突然大增，他告訴她說‐‐

&ldo;是那個人最後的禮物。烏炎心法練到第九層，我考慮告訴你。&rdo;

在她閉關兩個月，最終仍舊不敢突破心法的第九層，他指責般的問道‐‐

&ldo;站在山底下想像站在山頂上會看到什麼風景，是我教你的，還是老和尚教你的？有時間費這個功夫，卻不敢站上去看看？&rdo;

……

烏炎啊……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烏炎心法就是扶陽心法嗎？他為什麼要改名字呢？

……

莫風華說，關於五行石的神諭一共有三點，其一，五行石只有一個，其二，五行石不可相聚，其三，五行石非亂世不得出。

所以，離火和星熒只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嗎？

所以，那麼多人告訴她，她跟長庚是不能在一起的嗎？

所以，她的師父才不理紅塵俗事嗎？

可是，若她把心法練至大成，扶陽，或者說烏炎，不就有兩個嗎？那時候，會發生什麼事？

即便血墨是神諭的執行者，難道還能殺了五行石之一不成？或者，逼迫師徒反目，就如同離火和星熒一般？

‐‐這，才是她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事。

……

莫風華說，若華、墨雲、九炎都成了真正的石頭。

水鏡月知道，她說得是內力。可是，人呢？

可是，若華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會死？

唐萬意在進入血獄之時，離火和星照都還活著，他們又都是如何死的？

她想起長庚，想起冰澤‐‐

冰澤將內力傳給長庚之後，為什麼會死呢？

……

&ldo;若有一個你很愛很愛的人，為了你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你會高興嗎？&rdo;

在很久以前，在發現自己的能突破第九層心法，在明白自己能做到這一點是因為師父曾傳給她一部分內力之後，她隱隱就明白了什麼，只是一直都不敢相信，不敢往那個方向去想。

她想起那天晚上，她問出這個問題之時，烏炎的眼神……其實，他是經歷過這樣的事的吧？如此，他又如何忍心，讓她再次經歷跟他一樣的痛苦？

有時候，活著，並不比死亡更加輕鬆啊。

……

水鏡月想起從前的事，不自覺的往烏炎的洞穴裡&ldo;看&rdo;過去……很奇怪，好像能感知到的範圍比從前更大了些？

因為這些光嗎？還是扶桑樹？那些四通八達的洞穴，好清晰……真的是扶桑樹的樹根嗎？

&ldo;傳說，閒雲島的扶桑樹一生只開一次花，開花之後它就會死去，新的扶桑樹會破土而出，整個島嶼上所有死去的生靈都會復活。&rdo;

‐‐這是在那個石頭墓地裡，烏炎告訴她的關於陰陽棺的傳說。

扶陽……扶桑樹上的太陽嗎？

烏炎呢……

烏炎心法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