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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因身體不好,除了一起上課極少處自己的院子,就是上課,也因為身體原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至於沈家老太爺、大老爺和二房一家人是什麼樣?清夕目前還未見到過,所以不好評價,因為沈老太爺本喜安靜,自老太太去了,身體也不太好,除了必要的應酬外極少出他居住的天然居,且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也不讓晚輩們去問安,本月的問安清夕錯過了,只能再等到四月初了。
走到春榭居正房,清夕奇怪怎麼門打簾子的小丫頭不在,卻聽到裡面傳來了一句低沉的話語“清揚和二弟家的那三個小子最近玩的有些瘋了,整天的在練武場上打鬧,也不好好讀書,太調皮搗蛋了,之前的夫子已經被氣走了,也該正經請一位西席來家裡教導他們兄弟四人”
“老爺的想法倒和妾身的不謀而和了,我前日也和二姨娘說道著要請一位教養嬤嬤來家裡教導姑娘們呢,老爺常在外頭跑,您看著請位夫子來教導家裡的少爺們,妾身去請位嬤嬤來家裡教導姑娘們吧”是李氏溫柔的聲音
清夕知道這是沈佑堂在屋裡了,正琢磨著直接掀簾子進去會不會唐突,突然聽見沈佑堂嘆了口氣,“這請先生和教養嬤嬤來家裡都要好生供養著,一年四季的節禮並四季衣服等,家裡又要花費好大一筆,而且臨近清明,還要忙祭祖事宜,夫人先籌劃籌劃府裡的銀子可夠?”
清夕聽到這話,收回了要掀簾子的手,站在廊下發怔,堂堂的衛國候府,難道還缺銀子花?莫非自己穿到的這家已是強弩之末,光剩個空殼子了?這時聽見李氏的聲音想起,“府裡所剩的現銀確實不多了,這祭祖是大事,銀子的支出自然要緊著祭祖了,請先生和嬤嬤的花費我再想其他辦法籌劃吧,實在不行,就讓徐媽媽拿幾件上好的首飾先典當了應付過去就是”
“哎,沒想到我們堂堂的衛國侯府傳到我這代竟然要沒落了,”沈佑堂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哀傷,“這兩年我和二弟丁憂在家,也沒有什麼俸祿,那俸祿雖少,多少也能應急不是,也都怪我無能,想當年,我們沈家這麼多的莊子和鋪子,竟然。。。。。。。,哎,不提也罷”
清夕聽到這裡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看來這衛國侯府是真的曾經輝煌過,這府裡的亭臺樓閣,假山湖泊想來就是歷代擴建下來的,只是到了沈老太爺這代,不知什麼原因家中經濟日益捉襟見肘,清夕想起自己穿過來這麼多天,所見侯府上下,上至主子,下至僕人穿衣打扮,日常飲食並不見奢華,原來以為是因為在孝期不好奢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麼回事。
這時心婉從正房後邊的迴廊轉過來,看到清夕站在廊下發呆,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上前施禮,“三姑娘您怎麼在廊下站著?”清夕笑笑說,“剛走過來,正要掀簾子呢”,心婉咿了一聲,“打簾子的紅兒去哪兒了,這丫頭,又不知野到哪裡去了?”
“心婉姐,對不起,對不起,我肚子不舒服,去了躺茅房”梳著雙丫髻的紅兒氣喘虛虛的跑了過來。這時屋裡傳來一聲咳嗽,然後李氏的聲音傳出,“誰在外面呢?怎麼不進來?”
“回太太話,是三姑娘來請安了,這就進去,”心婉答道,轉頭又對紅兒笑罵了一句,“你這丫頭,不會貪吃吃壞肚子了吧,下次不許這樣了”然後掀開了簾子請清夕進去。
清夕一進門,就看到正廳的上位上坐著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瘦削的男子,典型的國字型臉,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挺拔的鼻子,雙唇緊抿,有種不怒自威的氣質,這肯定是沈佑堂了,清夕上前福下身去;“給父親,母親請安”
“夕兒起來吧,聽你母親說你已經大好了,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沈佑堂的聲音低沉中稍帶一絲溫柔。
“已經大好了,這兩天養的都有些胖了”清夕略帶一絲撒橋的對著沈佑堂和李氏嬌俏的笑了。
“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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