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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接受了。
“張明楷同學是我們學院新入學的學生,但是目前他還處於審查期,還沒有軍籍。對於他違法亂紀的情況不屬於我們部隊管理的範疇,派出所認為該怎麼處理就這麼處理,我們學院支援地方公安機關的執法行動。”到派出所處理這件事的是學院保衛部的部長,他說的這些本就是學院領導的意思。說起來,就算張明楷班裡了入伍手續,出了這樣的事,勒令退伍是肯定的,既然現在他還沒有軍籍,當然是地方政府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部隊是不會包庇他的。
警備司令部這一整天也為了張明楷的是沒少忙,配合著學院的幹部到處找人。現在一聽說是這麼個情況,根本話都懶得說,直接到派出所門口等著去了。一個還沒有軍籍的人出了事跟警備司令部有什麼關係?不過忙了一天,也得讓指揮學院的人慰勞一下才對……
十五天以後,張明楷是被他父母直接從看守所接走的,他們是實在沒臉到學院來求領導了。再說還得趕快回去幫張明楷治病。張明楷運氣不好,第一次**就遇上了一個有病的。至於後來他給分到了那個學校就不得而知了。只有一班的幾個人偶爾還會談起他,不過像朱繼民這樣,每次說起張明楷的時候都會忘了名字,好在他只要一說起就是那個第一次**就中鏢的傢伙,一班的兄弟們就知道是誰了
………【第四章】………
張明楷的事不過是一個小插曲,對於學員隊來說,除了做反面教材以外,很快的,就讓人們給淡忘了,甚至對於馬延輝來說都沒有一點影響。本性如此、與人無憂。這是學員領導給張明楷的事定的性。換句話說,這些都是張明楷自己的事,並不是部隊的管理上還是思想工作上沒有跟上去,跟其他人沒有關係。唯一的就是一中隊一班比其它的班少了一個人而已。平時該怎麼訓練還是怎麼訓練,該怎麼管還是怎麼管。畢竟部隊對新兵的管理已經延續了那麼多年,方式方法上已經很成熟了。相對於學院的其它單位來說,不過是這些人的書卷氣更重一些而已,可是不管怎麼說都是年輕人,沒有必要為了這些人改變多年形成的、已經相對成熟的新兵管理辦法。
緊張的新兵訓練進行得很快,這期間一班很是有幾件熱鬧的事。最搞笑的是朱繼民,那個傢伙不但長得能睡,而且還長得挺胖。對於他來說,每天早上的5公里和器械操是最困難的。反正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他一上器械,馬延輝就開始頭疼了。單槓不要說幾練習,就連最簡單的引體向上都難過,一上了單槓,不管他再努力,無非也是蹬蹬腿而已,要讓他憑自己的力量拉上去是非常困難的,往往努力了半天,只能可憐兮兮的吊在那裡,上又上不去,下來又不敢。對比起來,陳海和王小軍表現是最出色的,讓馬延輝省了裡不少心。很多時候,要是馬延輝想偷點懶的話,甚至可以把一個班的人都丟給他們兩個。
朱繼民搞笑的事不止是在器械上。每天早上的5公里對他來說絕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經常跑著跑著,他就藉口小便什麼的溜了。等大部隊跑回頭的時候,你看著吧,這個傢伙基本上位置都沒動過,趁人不注意,又混進大隊一起跑回了營房。不過這樣的事情幹多了就出問題了。有一次出早操的時候,朱繼民依舊沒跑多遠就說要小便,馬延輝也懶得理他,由他去了。可是這次卻出了意外,大隊回到營房,準備吃早餐的時候,卻現朱繼民不在。馬延輝本來還沒怎麼在意,可是問了幾個人後才現,那個傢伙今天就沒跟著跑回來。這下,馬延輝的頭頓時“嗡”的一下,緊張了起來。出了一個張明楷的事,學院沒有追究就算了,可要是班裡頭再出事,自己跟讀的事就不用想了。他趕忙找到小隊長,彙報說朱繼民不見了。小隊長當然也擔心出事,結果就在兩個人商量著是先出去找還是先報告大隊的時候,朱繼民卻晃晃蕩蕩的回來了。後來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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