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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點遺世獨立味道,年歲雖小,卻依稀有了慄姨娘娉婷風姿的雛形。
宜珈:好仙好林妹妹啊!白衣飄飄,這不是金大爺筆下的小龍女嘛!難道四姐也是個穿的?
宜璐:她昨夜做賊去了嘛?我怎麼不知道她還有這麼些好東西,平時也沒見她帶啊?
宜璉:這一身白的,慄姨娘是怎麼放她出門的。
耿媽媽可沒這麼好的脾氣,她老人家愛好直話直說:&ldo;四姑娘這身打扮不妥當,這白色罩衫還是去了的好,沒的讓人以為孟府有了白事還讓姑娘出門這般不知禮數。&rdo;耿媽媽的話夾槍帶棒,刺的宜珂臉色一白。
織錦會意,邁步上前想要為宜珂卸衣。
宜珂哪肯就範,一閃身躲過織錦伸出的雙手,只聽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耿媽媽臉色更難看了。自古只有下三濫的女子才會綁上鈴鐺走路發出聲音,大家姑娘講究的是四平八穩,不動如山。要是讓宜珂這麼出去了,打的是整個孟家的臉,壞的是所有孟家姑娘的名聲。
耿媽媽不再遲疑,當下喊了兩個婆子上前抓住宜珂,一面親自上前搜出掛在她腰間的鈴鐺,宜珂不敢大力掙扎,深怕壞了髮髻,可有不甘心束手待斃,嘴唇咬的殷紅似要滴血,只得口頭辯解:&ldo;媽媽看錯了,我穿的是辱白色,並非白色。這鈴鐺,這鈴鐺是姨娘給我做護身符之用。媽媽您誤會了。&rdo;
耿媽媽不禁冷笑,這小丫頭以為自己真那麼好糊弄麼?這臨芳會的姑娘們琴棋書畫都得露一手,誰知道這下三濫的道具派的是什麼用場?慄姨娘若真如此不知好歹,早在這後院裡連根骨頭都不剩了,八成是姑娘身邊的婢子挑唆,再加上這四姑娘確有掐尖的心,巴掌一個可拍不響。
當下吩咐一旁的管事媽媽鉗住宜珂的貼身丫鬟璞玉和岫玉:&ldo;主子不懂事,做奴婢的非但不勸著攔著,還跟著起鬨、教唆主子,留你們何用!&rdo;隨即對她們身後的媽媽說道:&ldo;把她們給我送去唐總管那兒,一人打上二十棍子,也長長記性,再有下次孟府可留不得這起子吃裡扒外的東西。&rdo;
璞玉和岫玉頓時雙腿發顫,跪了下來,連連磕頭:&ldo;耿媽媽,我們再不敢了,擾了我們這一回吧!&rdo;兩個丫頭心裡又怕又恨,做奴婢的攤上個愛闖禍的主子固然可憐,可最令人覺得可悲的卻是攤上個愛闖禍又不顧下人的。主子固然血脈金貴,但她們這些家生婢子也是有爹生有娘養,自從跟了四姑娘福沒想著,罰倒是受了不少,挨訓更是家常便飯。二十棍縱使要不了命,可沒十天半個月的絕下不了床,這活罪受得不明不白怎能讓她們不恨不怨。
宜珂臉色蒼白,強撐著身子站在一旁,擠出個連哭都不如的笑容對耿媽媽說道:&ldo;媽媽嚴重了,璞玉岫玉平素也算勤懇老實,沒出什麼大錯,這二十棍委實有些重了……&rdo;再不把丫鬟當回事她也知道二十棍打下去能不能保住命都是未知,兩個玉跟了她這麼些年,就是小貓小狗也有了點感情。
&ldo;姑娘這是認為奴才處事不公了,&rdo;耿媽媽表情一凜,態度嚴肅起來,&ldo;那麼就請姑娘隨奴才一道,請二奶奶做個裁斷。&rdo;說罷,便起身要往正屋去。
這事要是鬧到二奶奶那兒,不僅吃不了好,連臨芳會都去不成了。兩個丫頭和她的前程,宜珂兩相一比,狠了狠心,事後賞她們些膏子銅錢也就是了。
宜珂急急上前攔住耿媽媽,一直繃著的儀態也顧不上了:&ldo;媽媽我剛才說著玩呢,這府裡誰不知道耿媽媽最是公道正直了。丫頭錯了就該受點教訓,耿媽媽是為她們好,也是為了我好,我都省得。&rdo;兩個丫頭猛地抬眼看著宜珂,一個眼裡是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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