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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儒道:「此人姓英名雄,自然就是個如假包換的英雄嘍。」
鮑正行哼一聲:「強辭奪理,狗屁不通。」
胡無法道:「貓屁也不通。」
舒一照道:「狗屁不通,貓屁也不通,何種屁始通?」
白世儒道:「依我看,連屁也放不出來之輩,最是不通。」
常掛珠眉頭一皺,道:「有美同桌,爾等說話豈可如此粗俗?」
白世儒道:「何謂之有美同桌?」
常掛珠道:「美者,美女之謂也。」
白世儒一怔:「美女如今安在?」
常掛珠向水瑩兒指:「此乃貨真價實、童叟無欺之美女,如謂不信,請拭目觀之。」
說著,伸手就要把水瑩兒戴著的斗笠摘下來。
水瑩兒倏地閃身退開,叱道:「常大叔,你要幹甚麼?」
常掛珠哈哈一笑,道:「你既有花容月貌,何以總是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水瑩兒怒道:「常大叔,你再取笑,晚輩可不客氣!」
嶽小玉看在眼裡,心下暗自尋思:「莫不是瑩兒真的容貌醜陋,所以常老大才存心取
笑?」
常掛珠見水瑩兒真的動怒,也就不敢再伸手揭取她的笠帽。
胡無法哈哈一笑,道:「老大準是悶得發昏,所以才跟水姑娘開開玩笑,照我看,人各
有志,水姑娘既不願以真面目見人,咱們也就決不可勉強。」
白世儒道:「這一陣子,不但老大頭昏腦悶,即使白某,也是心神不屬,老是想睡
覺。」
鮑正行咧嘴一笑:「老是記掛看呂足金,真是好一個痴情漢!」
白世儒怒道:「誰說我記掛看那個江東婆娘,真是放尼!」
胡無法道:「不要再執拗啦,快點吃飯,早點上床睡覺才是正經。」
常掛珠哼了一聲,道:「你這個人,老是喜歡躲懶,真是他媽的不知所謂。」
胡無法道:「不吃飯,不睡覺,又有甚麼事情是正經的?」
常掛珠道:「水姑娘生氣了,我們總是向她表示歉意才對。」
胡無法道:「怎樣表示歉意?是不是向她磕頭認錯?」
常掛珠道:「磕頭認錯又有甚麼用,你以為她會因此就高興起來嗎?」
胡無法道:「這倒難了,誰知道她怎樣才會高興?」
鮑正行道:「這還不容易嗎?只要問問她就行了。」
舒一照卻淡淡道:「照我看,不必問了,只要嶽小哥兒高興,她也會高興起來的。」
胡無法說道:「這又是甚麼道理?」
常掛珠說道:「這是甚麼道理,我雖然不知道,但老四之言,似乎也不無理由的。」
舒一照登時高興起來,道:「這就好辦,我們可以問問嶽小哥兒,看看他想怎樣。」
嶽小玉心念一急,便道:「我這個人很固執,很難可以高興起來。」
舒一照道:「萬事總有商量餘地,嶽小哥兒又何必為難咱們?」
嶽小玉道:「我怎會為難五位前輩?只不過晚輩心裡想念著一個人,所以……唉……還
是不提也罷!」
常掛珠忙道:「為甚麼不要提?」
胡無法道:「心中有事,就得爽爽快快說出來,豈可婆婆媽媽,扭扭捏捏?」
自世儒道:「嶽小哥兒準是想念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所以弄得茶飯不思,渾身都
不自在。」
嶽小玉忙道:「小嶽於如今想著的,是一個男人。」
常掛珠道:「他是你的老子?還是你的哥哥?表叔?舅父?姨丈?又抑或是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