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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北斗拍了拍嶽小玉的肩膊,道:「你人雖細小,膽子卻大,甘要練好一身武功,將來
必然出人頭地!」
那白衣少女突然插口,道:「師父,弟子是否也跟隨著你老人家上飲血峰?」
布北斗卻立刻搖頭,說道:「你不要去。」
白衣少女道:「弟子為甚麼不能去?」雖然她戴看一頂大笠帽,別人無法看見她面上的
表情,但從聲言聽來,她顯然覺得甚是委曲。
布北斗冷冷一笑,道:「憑你這兩三下貓爪一般的功夫,上飲血峰只有白白送死的份
兒!」
白衣少女的聲音聽來更委屈地說道:「這位小哥兒,難道他又有一身高明本領嗎?」
布北斗道:「他叫嶽小玉,連一點武功也不會。」
白衣少女道:「這就更奇了,為甚麼他反而可以到血花宮去?」
布北斗道:「到了那裡,你這三幾下貓手貓腳的功夫,可說是有等於無,甚至比不懂武
功的人還更累事!」
嶽小玉一怔道:「這又是甚麼道理?」
布北斗冷笑道:「你不懂武功,自然不會輕啟爭端,但水瑩兒自恃有點武功根基,必然
會闖出彌天大禍來。」
嶽小玉心想:「原來她叫水瑩兒,這名字不錯,聲音更是美妙之極,就是不知道臉兒是
否也和她的師父一樣,倘真如此,豈不是變成鍾無艷啦?」
只聽見水瑩兒的聲音又道:「弟子自知武功低微,但師父有事,弟子又豈可不跟隨在
側?」
布北斗道:「誰說師父有事了?師父上飲血峰,就像是詩人登上黃鶴樓一般,簡直真是
風騷得很。」
嶽小玉暗道:「你這麼說,莫不是將會一去不返,去如黃鸛乎?」
當下便說道:「既然令高足想在身邊侍候你老人家,那又何苦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布北斗臉色一沉,道:「我說過她不能去就不能去!」說完這句話之後,忽然劇烈地咳
嗽起來。
水瑩兒吃了一驚,道:「師父,你怎麼啦了?」
布北斗搖了搖手,又咳了幾聲才說道:「是老毛病發作,但不要緊,過一會……就…
就沒……」說到這裡,咳嗽得更是劇烈,再也接續不下去。
嶽小玉見他似乎甚是痛苦,便說道:「這附近不知道有沒有城鎮?」
水瑩兒道:「有又怎樣?」
嶽小玉道:「找個大夫,為布前輩治病。」
水瑩兒搖搖頭,道:「一般大夫,是沒法子治好師父的。」
嶽小玉嘆了口氣,說道:「只可惜公孫神醫不在這裡,否則他一定會有辦法治好。」
這時候,布北斗的咳嗽聲漸漸停止了,但卻變得氣喘不休,全身顫抖不已。
水瑩兒更是著急,她的聲音也同樣顫抖得很是厲害:「師父,振作點!」
布北斗悽然一笑,顫聲道:「不中用了…師父曾經練功走火入魔,雖然強行把岔逆的盛
氣逼聚一角…但……但遲早總會再倒轉反逼出來的…我…我死不足惜……但瑩兒…
…你將來一定要找到師兄…協助他對付……神……神……」
「神甚麼?」嶽小玉聽得著急,忍不住催促道。
但布北斗卻已「神不下去」了。
水瑩兒忽然放聲大哭,哭得甚是悲痛之極。
嶽小玉眉頭一皺,說道:「你痛哭甚麼?」
水瑩兒哭得更是淒切,又嗚咽著道:「我的師父已經咽氣了,又怎能不哭?」
嶽小玉吃了一驚,伸手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