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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要不是本姑娘在你的身上下了‘迷失香’,再放出‘覓香蠱’來,你還不把本姑娘給甩了啊,你為什麼不說話啊?你也知道是自己理虧了啊。”
代伊一聽紫嫣這麼說,而且聲音這麼的大,等紫嫣一停,連忙說道:“姑娘莫要大聲嚷嚷,如果嚷到外邊的人知道了我引來了一位冒充我們的客人藍若冰的陌生人進來了,而且還看見姑娘你在這裡,那麼就是連我也保不住二位了。”
紫嫣好奇的問道:“為什麼啊?你不是這裡的大總管的嗎?”
代伊無奈的說道:“在下雖然是這裡的大總管,但是‘歌羅驛’的規矩極其的嚴格,大總管的上頭,還有總監和領主,只要稍稍有一點兒風聲傳出去的話,在下這個大總管也就不用再做下去了。”
紫嫣接著問道:“真的有這麼的嚴重嗎?”
代伊一見紫嫣不相信還有衛憂懷疑我目光,嚴肅的說道:“還有更加眼中的呢,只要是有人違背了‘歌羅驛’定下的規矩,那麼唯一的一個刑法,那便是--死。”
紫嫣聽了之後說道:“但如果是你們丟失了寄存在這裡的貨物呢?那便也該守這個唯一的刑法嗎?”
這個時候,燕孤寒冷冰冰的聲音傳來:“藍公子的東西,不是被人偷走的,而是今早被人取走的,取走它的人,交給我的就是飛馬牌,就是這塊。”
代伊從燕孤寒的手中結果那塊飛馬牌看了又看,等看完了之後給了衛憂之後,說道:“無論是從所用的材質還是雕刻的圖形上,在下都是實在看不出這兩面牌子有任何的分別,但是‘歌羅驛’的飛馬牌,本事獨步天下,無人可以仿製的了的。”
衛憂接過手了之後翻看了幾次之後,突然說道:“等等,這塊是假的。”
衛憂見眾人都好奇的看著自己,繼續說道:“這件事情說來複雜,其實這兩塊銅牌都是真的,但是隻不過其中的一塊被人做了手腳而已,是以極為強勁的指力抹去了兩匹馬。”
衛憂接著說道:“只剩下六匹馬,所以現在看起來,才和原來那面飛馬牌一模一樣的,連‘歌羅驛’的大總管也分辨不出來。”
紫嫣這個時候說道:“哦,難怪啊,代伊大人都說看不出來孰真孰假,原來其實兩面牌子都是真的啊。”
代伊若有所思的說道:“但是天下之大,又有誰能有此等的指力呢?據我所知,能有此等指力能拂去金鐵銅渾制的銅牌上的刻紋之人,舉世也不過十人。”
衛憂說道:“此話不錯,當今世上,指上的武功,以彈指神通獨步天下,而全真教的一陽指、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指、大智無定指、去煩惱指、無相劫指、拈花指和參合指,正道中的指筆功。”
衛憂停頓了一下之後,接著說道:“邪派中的幻陰指皆可達似戟如刀一般,平指如削,力透鋼巖的地步。但全真教和少林寺的大部分指功,只要極其少數修為極深的高輩弟子才可以修習的。”
衛憂眯著眼睛思考著什麼之後,又接著說道:“指筆功是在以指做筆,幻陰指卻是至寒傷人,彈指神通則更類似於摘花飛葉一類的功夫,講究以小擊大,以輕客重。如此看來,只要少林寺的參合指的嫌疑最大了。”
燕孤寒這個時候說道:“持有飛馬令牌的物主,雙飛馬牌的東西還未取。今早先後有人拿四飛馬牌和那面抹去兩馬的八飛馬牌取走了東西。”
衛憂連忙問道:“是什麼人?”
燕孤寒回答道:“以四飛馬牌取走的貨物是一個身穿碧色長衫的年輕公子,以八飛馬牌取走東西的是一隊客商。”
衛憂緊接這問道:“那些客商取走的是一見什麼東西?往什麼方向去了?”
燕孤寒說道:“客商留的名字是海中棠,取走的是一個鏡盒;那位公子留的名字是溫碧城,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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