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做證說話是要負責任的(第1/2 頁)
蘇承祖是蘇相的大公子,蘇相與現在的夫人王氏共育有兩女兩子,大的兩個都是女兒,所以,對這個第三胎才來的男兒十分的看重。
只是他們的看重不是在教養上看重,而只是寶貝得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樣子。
特別是王氏,當年成親後連生兩女兒都沒生兒子,快要擋不住蘇相納妾生子了。好不容易生下的這個兒子,自然是極為珍視,吃穿用度這些,可以說比皇子們都更為奢華。
把一個好好的兒子慣得無法無天,好在他父親的官越做越大,也就給了他遮風擋雨的保護傘。
在京城裡,你要說不知道廖訟師是可能的,但不知道蘇大公子那很難。
特別是女孩子們,只要聽說蘇大公子在哪一條街出現了,女孩子們都儘可能的迴避。
因為他就是一隻隨處發情的公豬。見不得女孩子漂亮。到後來,不一定要漂亮,就是長得順眼也行。反正只要被他看到了,他想辦法都要把姑娘給辦了。
受過他欺負而後自盡的姑娘不只一個兩個了。
但沒有人敢告他。
而許家,就是一個特例。
蘇大公子都上了公堂了,這案就可以開始審理了。
許張氏說女兒是上街給繡坊送貨,然後再得到女兒的訊息,就是女兒橫死街頭。
而蘇大公子說自己是要去天下第一樓吃飯,當天和他有約的人都可以來做證,而許家那個姑娘看到他,就撲上了前來,想要引誘他,還拉開了衣服,他急著和友人見面不理許姑娘,許姑娘以死明志,非要跟著他,然後就撞在了拴馬柱上,就這麼死了。
【我也是笑了,你都長成這個樣子了,只要不是眼瞎的,誰還可以往上撲你?老天,就你這肥豬樣子,怎麼還能這麼自戀啊?】
按規矩,兩方說完,都不能先說誰對誰錯,得先傳證人。
許張氏沒有證人,只能說自己家的事情的前因後果。
但錢大人這裡傳來了許張氏說的繡房的老闆,老闆上來說確實在那天是許月娘來交繡活。交了繡活後許月娘問了藥鋪怎麼走,自己就指點了她去回春堂。
回春堂的掌櫃的也來了,作證也是說了那天是有這麼一個姑娘來拿了藥,好在他們家都有一個良好的習慣,留藥方,所以,還留著那天大夫給姑娘開的藥,是調理月經的藥。
但是,對許姑娘後來去了哪裡,他表示不知道。
其實,事情開始就在他們回春堂的門外。他說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是在推責任。
蘇大公子的證人可就不一樣了,有閔尚書的兒子,也有一位京中富商的兒子,一個個的都齊口說是許月娘撲上來想攀上蘇大公子,還有聲有色的描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說得可圈可點的樣子,一個個的都像是真正的親眼見到的一樣。
一直沒發聲的蘇小小在後面腹誹:
【信不信,把這幾個人分別單獨提審,保證就露諂了。】
北冥寒也是一直聽著沒有發聲的,此時卻是側身看了一下另一側坐著做記錄的師爺道:
“他們說的,你都記下來了?”
“回相爺,都記下來了。”
北冥寒伸了一下手,那師爺把手上寫的那些審案的記錄交給了北冥寒看。
蘇小小自然在身後也是看到了,不由的驚歎啊:
【這手字寫得真好看。】
這師爺有點水平,不只是字寫得好,而且還把每個人的分別記錄得很是仔細,不說每一個字不差,但意思是真的完整得很。
北冥寒看了都點點頭道:
“嗯,記得不錯。”
師爺躬身,沒說什麼。
北冥寒看看堂上站著的這些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