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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的立於沈松身後,前者偷偷打量眼前這一群來者不善的人,後者在她耳邊嘀嘀咕咕給她逐個介紹。
當然前呼後擁站在最中間的當屬沈老夫人,前一刻還趾高氣揚的沈柳見了媽頓時委屈的跟小草見了大樹有人撐腰似的撒起嬌來,“娘。”
除了沈老夫人,還有一位中年男子,看他站在沈柳身側,想必是沈老夫人招的女婿羅鳴轅了。再往羅鳴轅左邊是個美貌的年輕婦人,瞧著也就十七八歲,小腹微凸,想來便是沈瑜了
“那沈瑜身邊的男子是誰?”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眼神不太好使,自打看見自己便一直飄忽不定在她身上來回遊移。
“瑜姐的相公,”一瞬的停頓後,又道:“周政。”
鈴蘭皺了皺眉,同時也有點驚訝,一時間反倒忘了計較沈硯對沈瑜的稱呼。她不由回身去看,身後的男人垂眸與她對視,眼底除了因此刻情形的不快和不耐煩哪有半分狠戾?
是她聽錯了嗎?一個傻小子而已,聲音怎麼冷得如此徹骨?
“鈴鈴怎麼了?”
這聲“鈴鈴”聽的鈴蘭一陣惡寒,頓時將方才的疑惑拋之腦後,抽著嘴角小聲回道:“相公還是喚我娘子吧。”這都誰教他的。
對面沈老夫人面色冷然,眼底閃過鄙夷卻未說什麼,而是對女婿羅鳴轅淡淡道:“鳴兒,管管你媳婦,由得她這般任性。”話裡卻無半點責備之意。
羅鳴轅躬身,回道:“母親教訓的是,小婿記下了。只是柳兒也是護母心切心疼您而已,還望您莫責怪於她。”
沈老夫人溺愛這個女兒由來已久,要不怎養得沈柳都做奶奶的人了還這般潑辣,是以她方才的話也只是表面話。
作為上門女婿本就矮人一階,當然要學會察言觀色。羅鳴轅這番話說的真真是好,一句“護母心切”既護了丈母孃溺愛的女兒還間接將髒水潑回了鈴蘭等人身上,最終也是於他講最重要的,便是又得了丈母孃的賞識。
雙方都不說話,情況有些僵著,這時一聲“大娘”打破了僵局。
來人是一對中年夫婦,男的溫和,女的慈目。
沈硯說是他的大伯沈椿,也就是沈老太爺的第一個妾室陳氏的兒子,再往右便是沈椿的妻子賈氏。
“是椿兒啊。”沈老夫人溫和笑笑,一派慈母形象,變臉奇快
“咦?你大伯家沒有孩子嗎?”
“砡哥不在。”
鈴蘭頷首,除了陳氏和沈砡,這麼一大家子算是全見到了。一時間也想起了方才沈硯對沈瑜的稱呼。
瑜姐,砡哥,看來沈硯跟這兩個人關係貌似不錯。
“大哥。”沈松見著沈老夫人一家子沒個好臉色可以,唯獨二房陳氏一家不行。在他父母雙亡時,一些踩低拜高的下人沒少給他使絆子,也虧了陳氏多多少少幫襯了些。
“大伯。”沈硯叫了聲,鈴蘭看看情況,也跟著本本分分的叫了聲。
沈椿溫和一笑,示意妻子,後者從袖口處取出兩個大紅荷包朝兩人遞了過來。
賈氏溫和一笑:“許家的鈴蘭是吧,伯母與你母親說過幾句話,也算相識。那時瞧你還是個伶俐的小姑娘,如今眨眼間竟長得亭亭玉立,還成了咱們硯兒的新媳婦兒,硯兒真是好福氣。昨日你們二人新婚,不巧大伯與你伯母外出未能及時趕回,你砡哥又忙著準備考試,這才白白錯過了你們的喜酒,你二人不會生伯母的氣吧。”
他們是長輩,說的話又如此客氣,再者看這紅包也定是提前就備好的。此時竟當著沈老夫人的面拿了出來,想必一是提醒老夫人沈松再怎樣自立門戶也還是沈家的子孫,二來也是震懾一些狗仗人勢的下人,莫要以為沈松不在沈府就不是他們的主子可以恣意欺辱。他們有這份心,鈴蘭感激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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