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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成親前些天,鈴蘭才從香草嘴裡斷斷續續得知一些原有。
其實是原裝貨貪玩,一時不察掉進河裡,正好被當時出來遛彎兒的沈硯給救了。
驚堂木落下,好一場英雄救美。
凌瀾胸腔一口老血,以身相許的卻是自己!
也正是有著這段淵源,彼時許府才施以援手,就是這手“施”的有點長。
牛車晃晃悠悠倒也不慢,半個多時辰左右到了沈家大門口。
沈家大門硃紅楠木,上方匾額“沈府”兩個大字瞧著十分氣派,壕氣滿滿。
鈴蘭無聲而笑。
之前帶著香草在鎮上閒逛時也曾途徑過沈家大門口,那時大門兩側家丁負手挺胸而立,眼瞧著很是肅穆莊重,整的跟什麼軍機要處似的。今兒是怎地了?大門緊閉是個什麼鬼?難道沈家老夫人曉得他們今日會來?
在馬車上鈴蘭就想明白了,當年沈老夫人先是奪走沈老太爺留給公爹的地契何鋪子,後又那般狠心想置他於死地,由此可見,公爹斷然再不會跟她有瓜葛。今日前來,婆婆善心不願在兒媳面前嚼舌根,是以說的好聽是來敬茶。只是這茶敬的卻不是老夫人,而是供奉在祠堂的先人們吧。
誠然公爹自立門戶,然而彼此面子上卻未真真切切的撕破臉皮。再者,沈家祠堂裡供奉的先人可也是公爹的祖輩,無論公爹與沈家老夫人恩怨再深,這該供奉的還是得供奉。
沈硯身為沈家子孫,成婚後自是要來祭拜一番。只是眼下,這沈府似乎明擺著不歡迎他們啊。
但是看公爹一家人的反應,貌似大門緊閉於他們而言很正常。難道他們每次為先人上香這沈老夫人都會這樣?
鈴蘭嘖嘖,這沈老夫人也真夠行的,就不能換個法子。
正尋思著,那廂一家三口已經過去了,鈴蘭順手扯住離自己最近的沈硯的衣襬。
後者回身看她。
鈴蘭:“幹嘛!”眼神好凶。
沈硯:“別摸我,手疼!”語氣兇惡。
鈴蘭嘟囔:“摸你咋了?大老爺們兒好意思跟小娘們兒計較……”
她話音未落,一時間前面一家三口通通回身看她。
沈硯:【嫌棄臉】
鈴蘭:“……”又被傻子嫌棄了。
像這種大戶人家的大門上都有用來叫門的鐵環,然而沈松直接無視,踩著石階過去,淡著神色將門推開。
鈴蘭和沈硯尾隨其後,進了門,前者特地看了看,果然一左一右立著兩個家丁。
鈴蘭很奇怪,公爹雖明面上還是沈家子孫,但他已自立門戶多年,從昨晚她看到的家境情況而言,著實不好。既如此,想必公爹一家絲毫未受到家族裡的照拂。且在老太太如此明顯排斥的舉止下,這些家丁竟然未能損上他們幾句來巴結巴結家裡的主子?
“相公,我看著府裡的下人們對咱們倒挺客氣的,來時我還以為要動手呢。”
沈硯面露古怪,似乎在懷疑小青梅怎地如此粗暴。但他還記著手被割破的事,於是手指頭倏地在鈴蘭眼前晃了一下,瞪她,繼而十分傲嬌的加快腳步,明顯是不想搭理鈴蘭。
但是鈴蘭不是你想甩想甩就能甩的,她翹著嘴角,聲音似幽魂:“尿尿哦……”
沈硯:“……”
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這麼湊不要臉的人!
這一路走來穿亭過榭曲徑通幽,真是比自家的院子都大,老太太可真能享福。手段也厲害著呢,一個孤寡老人能將一個大家族打理的井井有條的。
沈府祠堂是個獨立的院子,院子裡松柏林立,草木扶疏,平時下人們來打掃擦洗完了就會離開,是以很是幽靜肅穆。
鈴蘭跟著一起上了香敬了茶便乖乖跪在蒲團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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