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沈松一言一語的說個不停,等他說完,又跟著磕了幾個頭。
“回去吧。”沈松大手一揮,這敬茶算是完了,幾人打道回府。
然而出了祠堂的院子,卻被一位穿金戴銀風韻猶存的婦人率領一眾家丁堵在了大門口。
所幸這人沒瘋魔,曉得沈府的臉面重要,知道差人將大門關上。
“她是誰?”鈴蘭小聲問道。
沈硯:“沈柳。”
“硯兒”沈母輕聲訓斥:“那是你姑母,如此沒大沒小。”反倒沈父沒責怪什麼。
沈柳走近,毫不掩飾她的輕視之意,一聲呵斥,“小的沒規沒距,大的也如此橫衝直撞嗎?還真當沈府是你們那鄉野山村了?沈松,你眼裡還有沒有我母親的存在!我母親可是父親明媒正娶八抬大抬進沈家的,不似旁的下賤汙穢之人。你如此無視我母親,豈非在生生打父親的臉!”
沈柳這話說的可謂是一句話罵了兩個人,且這兩人還都是沈松的至親至愛。
一個是他的生母柳氏,一個是他的妻子。
話剛落,首先有反應的是沈母,她渾身一個激靈,後退了兩步,卻被身邊的男人寒著臉伸臂攔住,往自己身邊帶了帶。舉手投足俱是呵護之意,這讓前者頓時紅了眼眶。
她是個丫鬟出身,若非沈松堅持,怕她這等低賤的身份根本進不了沈家的大門更遑論沈家祠堂。
自從聽了沈硯的“疼爹孃不疼媳婦”之論,鈴蘭條件反射拽住想要幹架的他,隨即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看向沈柳。
沈柳之女沈瑜已懷有身孕,算起來這位姑母也算是做奶奶的人了,怎得嘴巴如此毒辣,也不曉得積點口德。
下賤汙穢?竟然當著沈硯的面如此辱罵他的孃親。
說啥都不能忍,更何況這位姑母的娘還搶了了公婆的財產。
鈴蘭往前一步,笑的十分爛漫,這笑打眼一看任誰都會以為她這是在討好人。然而在眾人還未將不恥的神色表現出來時,就被她的一席話驚得大氣都不敢喘,不由得面面相覷。
鈴蘭道:“姑母此言差矣。早聽聞沈府長女極其孝順,為留在母親身邊侍奉年方雙十才堪堪招了婿,此等佳話歸隱鎮無不稱頌。”說著又轉向一側,看著那被簇擁而來富態之人,笑意滿滿大聲道:“祖母又如此雍容華貴莊重大方,想必年輕時定也是位嬌俏佳人,生得花容月貌。既如此,能讓姑母心甘情願說出來與祖母相提並論之人,又怎會是什麼下賤汙穢的。姑母,鈴蘭說的可對?”
“你!哪來的黃毛丫頭,如此沒規沒距!竟敢辱罵我母親!”
☆、婆婆被欺負了
這番話任誰都能聽出是在罵人,還罵得振振有辭,唯恐被主子的怒氣連累的下人們頓時跪了一地。
鈴蘭看到這裡就想笑,還真是什麼樣的主子有什麼樣的奴才。她這番話雖是在罵人,可明面上卻是在誇老太太啊,但凡是個有點頭腦的都會裝作不知。他們這一跪倒好,生怕別人聽不出自家主子被打臉了似的。
鈴蘭佯裝訝異,“你們跪什麼?姑母又為何惱怒?莫非鈴蘭說錯了?難道祖母年輕時不曾生得花容月貌?如今這般大的排場,”看看四周跪滿的下人和猶如被眾星拱月般簇擁而來的老夫人,慢悠悠地道:“卻非莊重大方?”
“柳兒。”一聲威嚴的喝止聲。
原來在沈柳話落時,鈴蘭就看見了故意掩藏起來的沈老夫人。她前面那番話為的就是要將人逼出來,果不其然,任誰被罵都會不爽。
沈柳一看就是個被寵壞的丫頭,跟她講不了理。反倒沈老夫人不同了,即便她再如何不喜公婆們,礙著臉面多少也會有所收斂,畢竟人都已經被她趕出沈府了,她又何必再給自己招話柄。
鈴蘭跟著沈硯規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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