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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這時!道人突然大喝一聲,又是咬破中指,猛然點在了紙人的眉心,念道:“左相借陰,還魂附體!走!”
待得道人唸完,紙人竟然停止了動作,變得如同一般的紙人一般,道人鬆開了手指。
轟!!!
紙人突然燃燒了起來,周邊的眾人紛紛嚇得四散退開。
道人又是高喝,道:“送新娘如洞房!”
兩個轎伕聞言立即推開了棺材的蓋子,露出了裡面躺著的一個青年,臉色慘白如紙,早已死去多時。另外一個轎伕拉著小姑娘,緩緩的走向了棺材,看樣子要把小姑娘放進棺材之內。
我的臉色瞬間大變,若是真的把小姑娘放進棺材,那這個小姑娘又豈有命在,怕是會被活活嚇死。
“住手!”我一聲大喝,從人群走了出來,雙眼狠狠的盯著道人,冷冷道:“修道之人怎能做這種喪盡天良,禍害他的人之事,幾位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道人聞聲目光看向了我,臉色立即陰冷了下來,八個轎伕也是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都是面色陰冷的看向了我。
“修道是為了斬妖除魔,匡扶正義。”我瞥了一眼道人幾人,又看了一眼棺材,冷聲道:“既然人已經死了,他就是屬於陰間,而活人卻是屬於陽世,你們這般做法,就不怕遭了天譴麼!”
“你是什麼東西,休要在我丁家胡言亂語,再敢多言,後果可不是你能想象的。”丁爺臉色陰冷的看向了我,眼中充滿了殺機。
對於丁爺的威脅我卻是不屑一顧,瞪向了丁爺,冷冷道:“你個老東西,這般造孽,斷子絕孫不過遲早的事情。”
丁爺估計也是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敢對他如此出言不遜,勃然大怒道:“來人啊!把他給我剁碎了餵狗!”
丁爺話音剛落,門口就跑來四個揹著槍的家丁,立馬卸下槍就要動手。
“慢著!”這時道人突然開口道,隨即看向了丁爺,沉聲道:“讓他們把槍都收起來吧,這幾個人還不是這位兄弟的對手。”
丁爺臉色一陣躊躇,最後還是擺了擺手,四個家丁把槍也收了起來,丁爺依舊是面色陰冷的盯著我,眼神恨不得將我活活剮了一般。
道人也是把目光轉向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即拱了拱手道:“在下乃是左道傳人宇文尚,不知這位兄弟是哪個門派的?”
“左道?呵呵。”我不屑的看了一眼宇文尚,譏諷道:“難道你們正一道的人都是這般喪盡天良之輩不成?”
宇文尚臉色也是陰冷了下來,陰聲道:“看樣子,你是祝由一脈的人了?”
“不錯。”我點了點頭,隨即咬牙切齒道:“你們這般殘忍,我祝由一脈的人可是做不出你們這般,真是造孽深重。”
“小子,聽你的意思,今日這事你想要多管閒事了?”
“管閒事倒是談不上,我們畢竟都是修道之人,雖說正一道和我祝由爭鬥千年,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想與你們交惡,只要你們放過這個小姑娘,這事就算完了。”
宇文尚臉色陰沉的如同要滴水一般,冷冷道:“看樣子你是想存心找茬了,給你三分薄面,你還真以為我師兄弟幾人好欺負不成?”
“可笑,真是可笑。”我狂笑一聲,隨即冷冷道:“怎麼說湖南這片地界還是我祝由的地盤,你們正一道的人來此是何意,我還沒說你們是來找茬的,你們反倒先說起我來了,你們也真當我祝由一脈是好欺負的不成?”夾匠長亡。
宇文尚臉色大變,冷聲道:“小子,你可莫要胡說,我們師兄弟幾人不過是路經此地,並不是存心找茬,你可莫要血口噴人。”
宇文尚自然是不敢承認,祝由和正一道現在已經是井水不犯河水,宇文尚自然是不敢在我祝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