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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被說動，舔了舔唇。

&ldo;聽話。&rdo;秦則初眯起眼笑笑，&ldo;一分鐘我就回來。&rdo;

許央看著他狀似悠閒地晃到報刊亭前，拿起上面的電話撥了個號，說了半分鐘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從攤位上隨手拿了本雜誌和一瓶水，一起付過錢，朝她走過來。

&ldo;坐56路公交回家？&rdo;秦則初走到她面前，順手把礦泉水瓶蓋子擰松，遞給她，&ldo;公交站牌就在前面，直走一百米就是。&rdo;

許央猶豫著接過礦泉水。

秦則初順勢把她手裡的帆布包取下來，在手裡掂了掂：&ldo;都是書嗎？&rdo;

許央揚脖喝了口水，蹙著眉頭不說話。

&ldo;56路公交來了。&rdo;秦則初朝馬路方向抬了抬下巴。

許央彷彿沒聽見，又喝了口水。

太陽光透過濃密的梧桐樹葉瀉在她身上，光影在她臉上隨風遊移，暗香浮動。

秦則初倚在青灰磚牆上，第一次發現濱城的四月天繽紛多彩。

他看著許央，說：&ldo;警察會來的。&rdo;

知道她不信他剛真報了警，所以才堅持待在這裡不去坐公交，秦則初沒有直接點破。

許央咬住下唇，似是下定決心，抬眼看他：&ldo;剛才怎麼回事？&rdo;

秦則初笑：&ldo;你猜？&rdo;

笑容明亮，眼睛清澈，不染一絲雜質。

秦則初：&ldo;如果我說我碰巧看見的，你是不是不會信？&rdo;

許央回答他上一個問題：&ldo;我不想猜。&rdo;

&ldo;那怎麼辦？&rdo;秦則初說這話時依然笑著，話語間透著煩惱，但是從他臉上看不出一絲苦惱的樣子，&ldo;你讓我想想怎麼編。&rdo;

許央：&ldo;……&rdo;

第9一本正經

&ldo;我可能被認出來了。&rdo;秦則初始終倚著牆，不緊不慢地開口，&ldo;小泥灣騷亂的那天晚上，其實我看見了。我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正在收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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