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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五郎急了,一拳打在他胸前:「你瘋了!她對你有救命之恩不假,可是從來也沒說,女人救了男人,還要男人以身相許的!」
「她還未必願意嫁給我呢!」
不是未必,就是不。
徐令則臉色更黑了幾分。
他承認,從前落下的功課,總要補。
從來沒關注過女人,沒想過怎麼討好女人的他,追妻之路漫漫。
「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衛五郎簡直氣急敗壞,「從前或許你能任性,現在你手裡還有什麼籌碼?斷了聯姻這條路,你往後會多艱難你知道嗎?」
「過去,現在和將來,我從來沒想過把自己的婚事做籌碼。」徐令則一字一頓道,「我想要的,靠自己去拼,不必出賣自己。」
「我是為你好。」
「衛五郎,你現在太聒噪了。」徐令則道,「讓人拿酒來。我們痛飲一番,算是冰釋前嫌,也賀你添丁之喜。」
「你真是,不可救藥了!」
知道他還活著,衛五郎心中的激動難以抑止,同時忍不住暢想,那一切都有重新翻盤的可能;甚至已經盤算著怎麼幫他。
可是反觀徐令則,一口一個顧希音,已經被迷得失去了雄心壯志。
徐令則卻一直平靜地像事外人。
衛五郎沒變,還是和從前一樣熱血衝動;從前的自己,好友不多,他算是一個。
如果沒有經歷過風浪,一帆風順,或許自己也不會改變。
現在的改變,有眼淚也有歡笑,但是命運對他,並未薄待。
「我陪著內子進京,也是為了看看你的殘部,不想你竟然還活著。」
「為我還活著,當浮一大白。」
酒席送到了書房,徐令則道:「讓人把她叫來。否則你一個人在書房裡吃吃喝喝,豈不惹人懷疑?」
衛五郎一拍腦袋:「看我高興傻了,我這就讓人去喊她來。」
徐令則又道:「把弟妹一起叫來吧。」
「她?她坐月子。再說男人的事情,她摻和什麼!」
徐令則嘆了口氣:「顧希音要走,你把人攔下送了回去,囑咐好好招待。今日除夕,你喊她到書房裡陪你吃飯,可想過弟妹怎麼想?」
從楊氏的角度,不誤會才怪呢!
衛五郎卻遲鈍道:「她怎麼想?我怎麼知道她怎麼想?」
這個愚蠢的直男直接讓人去喊顧希音。
顧希音問清楚讓自己單獨去,心裡把衛五郎罵了個狗血淋頭。
她想想,還是和楊氏先說了一聲。
「我喜歡的人,是衛將軍的故人。他讓我去,是想問我一些事情。」
但是關於徐令則,她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楊氏顯然很驚訝,顧希音偏居一隅,喜歡的人能是什麼樣的?竟然還能和衛五郎認識?
但是她喜歡顧希音這般態度,笑道:「我知道你不是那般人,將軍也不是。我們將軍是個直爽之人,不拘小節,若是有冒犯之處,你也別和他計較,我替他給你賠個不是。」
楊氏讓奶孃送她去。
可是奶孃去了之後才發現,所有的侍衛都在院外等著,燈火通明的院子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侍衛也只允許顧希音進去。
顧希音對奶孃點點頭,自己進去。
「過來坐。」徐令則見她進來,笑著站起身來。
顧希音在他身邊坐下,皺眉道:「你們喝了多少,滿身酒氣。」
徐令則把自己杯子遞給她:「二十年的梨花釀,要不要嘗嘗?」
衛五郎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誰會想到,秦驍會對一個女人這般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