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3 頁)
介紹完宗主之後,裴晉又依次為他們介紹滄瀾宗的其他人。花想容一個個記在心間。有的是老朋友,有的是老對手,還有的沒聽過。不得不說,滄瀾宗有現在的修真界地位,還真不是浪得虛名。
以後有機會,要去滄瀾宗,把劍架到顧潮生的脖子上問問,他是怎麼死而復生的。
“今天忙了一天,先去吃飯吧。”裴晉率先起身,對兩個人說。
“滄州花氏是劍修世家,想容自然也要追隨前人的道理,學劍術,入劍道。”她回答道。
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
原本是潑墨山水畫,現在變成了紅梅圖。
吳素以畫入道,做了個天下獨一無二的畫修,畫出來的百花各有千秋,風姿綽約。
“蘇兄此言不虛。當世的成名劍修,以顧潮生為首,全都是歷盡千磨萬難,才終有所成,無一例外啊。”裴晉感嘆著說。
“最後也沒什麼好下場。”花想容似乎是有些累了,單手撐在頭上,漫不經心地說。
“我們打算休整一夜,明日動身去澠陽,不知道三位意下如何?”現在他把裴晉和蘇不渡當成了保護神,說話的語氣特別客氣。
“想容姑娘客氣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這件事上滄瀾宗的口風很嚴,我也只是隱約知道,可能和馮玉卿有關。”
“不妨事,不妨事。”蘇不渡擺擺手說道。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商隊的老闆。
“沒什麼,只是我在想,這位顧宗主也是一個有趣之人。馮玉卿活著的時候,他死了;馮玉卿一死,他又馬上活了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欠了劍魔的錢不還呢。”蘇不渡笑著說。
說起來,他還真欠了。花想容默默地想。
“我為他吹奏了一曲,作為交換。”蘇不渡答道。
三個人一起下去,飯菜和酒已經擺在了桌子上。
“來,再喝。”這一次是蘇不渡,他為空酒杯斟滿酒,再次舉了起來。
“不知蘇兄扇子上的紅梅圖可有什麼出處?”裴晉顯然也注意到了他的扇子。
“這些啊,都是幷州的特產。尤其是這個酒,名字叫千秋醉,天下聞名。”商隊老闆說道。
“這就是千秋醉?”裴晉頗有些驚喜地問道。
那梅花畫得極好,栩栩如生,紅色濃豔卻並不媚俗,反而讓人覺出一種堅韌驕傲的熱烈來。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當年無門無派的大能,有不少加入了滄瀾宗。顧潮生還真是有本事。
她又回想起那日裴晉說自己的師父是“滄瀾宗的副宗主的死對頭的好友的妻子的父親”。滄瀾宗兩個副宗主,一個是葉映霜,一個是許西邙。葉映霜性格冷漠,超脫於凡塵,從不與人結仇。
“來,乾了這一杯。”裴晉給花想容和蘇不渡都倒了酒,自己也滿上。
“可惜千歲樓的老闆受了傷,不然三位就可以品嚐到他們的手藝了。”商隊老闆有些遺憾地對三人說。
這一杯酒,當真有如此魔力嗎?花想容心想。竟讓自己也生出了“浮生若夢,為歡幾何”的感慨。
“不知蘇兄是如何得到吳素大師的真跡的?”裴晉問道。
裴晉和蘇不渡已經站在了樓下。裴晉依然是一身白色錦衣,腰間懸掛著東海暖玉。蘇不渡還是一襲青衫,做書生打扮,手裡搖著摺扇。唯一不同的是,他換了一把扇子。
據說,千秋醉是一個以酒入道的修士所釀,他自稱“酒中仙”,說人生在世最要緊的就是喝酒,立誓要嚐遍天下美酒。這千秋醉,就是他嚐盡美酒之後若有所悟然後釀出來的。
“如此說來,我們此行倒是圓滿了。既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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