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4 頁)
現,而是讓人帶了一封信。”
“裴兄不是滄瀾宗的弟子嗎?正好我也想多瞭解一些,洗耳恭聽。”蘇不渡說道。
“裴兄這是要查我們的底細。”蘇不渡展開摺扇,笑著說。
裴晉提起黃泉淚,花想容突然想起了鬼花魁那日唸的改編詞。
“我們不告訴他,其實柳枝還對他手下留情了嗎?”裴晉問道。
這七個人管理著滄瀾宗的大小事宜。
進到郡守府之後,他們在府內每一個房間都找了一遍,最後在柴房裡找到了孫家公子。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想容只是一個弱女子,不敢帶著它。還是蘇公子保管吧。”花想容搖搖頭。
“我們是修士,柳枝姑娘已經死了。”蘇不渡說。
裴晉燒了陳深的屍體之後,三個人一起進入了郡守府。
對此他的解釋是,平時演得像,真正需要的時候才會以假亂真,不露餡。
宗主名叫顧潮生,是一名劍修,手持從萬劍鋒葬劍冢拔出的碧波劍,是馮玉卿之後大多數人認同的第一劍修。
正要再往前走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淡淡地說:“他死了。”
“那可真是巧了,我去雲州,也是要去萬寶閣。想必裴兄也是如此。”蘇不渡看向裴晉,雖然說的是猜測,語氣卻很篤定。
“過了初一是初十,大道從南走到北。有憾生,有憾生,行到盡頭無人陪”
“承讓承讓。既然二位想聽,那在下就從頭說起。”裴晉儼然真把自己當成了滄瀾宗的弟子。
看著裴蘇二人都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花想容問道:“蘇公子,此話怎講?”
“裴兄博聞強識,佩服。”蘇不渡神情不見變化,仍然是帶著柔和的微笑。
陳深應該是把原來的客棧老闆殺人滅口,然後讓水生煙給他做了一張人皮面具冒充客棧老闆。
說起來他們修傀儡道的有這麼一個好處,那就是模仿起別人惟妙惟肖。平時擺弄的傀儡多了,自己做起另外一個人也是得心應手。
“斯人已去,知道與不知道,重要嗎?知道了,也無非是讓他對柳枝的愧疚更添一層,但是柳枝永遠不會回來了。”花想容回答道。
拍賣大會?這萬寶閣之前一向說自家的寶貝是有市無價。功法絕不外流,只准借閱。武器也是達到極為苛刻的條件才會賣出。怎麼現在開始拍賣了?難道是最近生意難做要破產了?花想容心想。
“柳枝,柳枝”他喊道。
他們走在懿陵街道上,人們大多已經恢復了過來,不再是面無表情。但他們還是沒有笑,而是充滿悲慼。有幾戶人家門前掛起白幡,哀悼死去的親人。
“此次還要多謝兩位俠士的救命之恩。”他說道。
“寶貝自然是隻嫌少不嫌多。”蘇不渡答道。
可是世間哪來這麼多如果。
對自己不知道的門派,還是多瞭解為妙。
可惜他們沒有在客棧裡翻出任何東西,找不到一點兒有關白骨森森的蛛絲馬跡。
陳深能得到白骨森森這等禁術,並在懿陵修煉,實在是很奇怪。白骨森森已經絕跡數百年,又為什麼會突然再次現世,也是一個問題。
“節哀。”
“我看了信以後去寄月樓尋她,她已經走了。我那個時候心灰意冷,就答應了和趙家小姐的婚事。”
回到多福客棧,商隊的老闆迎了上來。
“二位公子,既然都有秘密,不妨各退一步。”花想容眼看著他們就要打起來,連忙說道。
裴晉敢在外面冒充滄瀾宗的弟子,肯定知道不少東西。
“這麼說,兩位公子去雲州,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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