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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我叫韓晨。」
顧晉北一聽名字想起來了,前段時間害的劉董事妻離子散的那個人就是姓韓。
顧晉北低下頭笑了笑,寧久樂的狐朋狗友啊。
他笑韓允晨也跟著笑,氣氛有些凝固。
「你和寧久樂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本來箭弩拔張的緊張氣氛不知怎麼因為顧晉北的一句話變成了寧久樂的回憶大會。
一提寧久樂韓允晨有話了,顧晉北也有話了,「他十八的時候,他人生中最混蛋的時候。」
「怎麼個混蛋法啊。」顧晉北有些好奇,現在的寧久樂還不算最混蛋,那十八歲的寧久樂究竟是怎麼樣的,他有些好奇,也有些遺憾。
他錯過了寧久樂的十八歲。
「怎麼說呢,那時候……」
那時候的寧久樂正值叛逆期,有著一股子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勁頭,明明還是個高中生卻不好好上學,成天帶著唐曉騙這個忽悠那個的,就算事發了也不怕,那時候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校外都沒人敢惹寧久樂。
誰讓寧久樂長得好,夠仗義,捧著他的人多,寧久樂的心便不受控制的膨脹了起來,人更是囂張跋扈,就差像只小螃蟹一樣橫著走了,那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寧久樂現在韓允晨想起來還一陣心悸。
直到寧久樂遇到了一個人,他的那段年少輕狂的日子才算徹底結束。
那年也是現在這個季節,學生剛剛開學,寧久樂的學校裡轉來了一個男孩,是京城的高官子弟,正值青春,和寧久樂一樣,樣貌非凡,卻要比寧久樂高大一些,他一來瞬間搶走了寧久樂一半的人氣,寧久樂怎麼能容他,每天變著法的整他,害他出糗,最過分的一次把那個男孩騙到了會議室換運動服,正好校長老師進來開會,看的清清楚楚。
男孩自然是萬分惱怒,衝到了寧久樂狠狠地揍了他一拳,韓允晨後來好像聽唐曉說過,那是寧久樂長那麼大一來第一次捱打,在那之前從來都沒有人打過他,走到哪裡他都被當成一個寶貝一樣,哪裡有人會捨得打他呢。
當場寧久樂就蒙了,捂著臉直勾勾的看著那個男孩,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像是打到了哪個穴位一樣,也不出聲,也沒什麼表情,就是不停的掉眼淚。
這下輪到那男孩蒙了,明明該委屈的是他,怎麼寧久樂還哭上了呢。
可寧久樂就是有這本事,他這一掉眼淚反倒是那男孩不對了,那男孩就開始哄寧久樂,想盡辦法逗他開心。
這一來二去的,兩個人倒成了好朋友。
「怎麼不說了。」顧晉北正聽的津津有味,韓允晨卻停了下來,一臉凝重。
「後來的事,我也只是猜想,寧久樂沒和任何人提起過。」
寧久樂和那個男孩的關係越來越好,經常在一起玩,甚至冷落了唐曉,有一天放學後寧久樂和那個男孩一起去打遊戲,結束後天已經很晚了,男孩的家正好就在附近,他父母也都在京城,家裡沒人,便邀請寧久樂去他家住。
這當中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只是從那天晚上以後,他們就絕交了,沒幾天男孩也轉學離開了。
也是從那以後寧久樂特別討厭gay,尤其是他身邊的人。
韓允晨苦笑一聲,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尤其還是對著顧晉北說,「所以,別對寧久樂有什麼想法,雖然看著像個地痞無賴似的,但內心很柔軟很脆弱的……」
顧晉北想問問他,如果已經有了想法應該怎麼辦呢。
「我以前就住在這棟房子裡,寧久樂還是個小孩……」
他剛搬來的時候九歲,寧久樂還是個四歲的小娃娃,那時候的寧久樂就已經能看出現在的好樣貌,長得白白胖胖的,還有一個小尖下巴,眼睛圓溜溜的,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