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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並不知道什麼是生命核。&rdo;祁散說：&ldo;況且就算我有，我也完全可以用它來和那老頭子做交易，又或者我隱藏的很深，那麼我最大的威脅就是你。&rdo;

&ldo;當然了，如果我想除掉你，其實完全沒必要救楚童，在你今早第二次進實驗室時，只要我把門關好，你就會被困在裡面。&rdo;祁散說：&ldo;你或許會說的我的實力沒有你強，但把你困在實驗室裡，我還是能做到的。&rdo;

辰司抬眼，注視了他片刻，終於說：&ldo;我知道。&rdo;

他走了，重新坐回楚童的身旁，替他看了看各項指標，再靜靜的待著，像一尊雕像。

假如有一天楚童死了，或許那之後的辰司便會是這樣，他有可能陪對方一起死去，又或者會一直看著他，不願意相信現實。

都說人有了感情才會是人，但感情到底是好是壞，似乎永遠也說不清楚。

楚童感覺自己的意識還在，沒有被病毒徹底佔領，至少他沒有想咬人的慾望，只是覺得疲憊。

但當辰司走到他身旁時，那些疲憊感似乎也消散掉，這當然是假的，但信念足以支撐他做到這些。

楚童睜開眼睛，輕聲道：&ldo;辰司……&rdo;

&ldo;我在。&rdo;辰司第一次連聲音都是顫的。

&ldo;我覺得……祁散不是壞人。&rdo;他說。

辰司想讓他閉嘴，但又貪戀楚童的聲音，似乎對方與他說說話，便讓他產生一種對方還會活很久很久的感覺。

&ldo;第一個便提到的他?為什麼不說說我。&rdo;辰司問他。

楚童笑了笑，但笑起來卻能扯到傷口，雖然他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卻擔心被扯壞，那樣會讓辰司難過的。

他佯裝無事，和辰司輕輕的說著話，他說的少，辰司說的多，明明那人根本不擅長說，但楚童還是喜歡聽的。

&ldo;我不想你死。&rdo;

楚童點點頭，有些難過。

&ldo;我很愛你。&rdo;辰司同他說著。

&ldo;我也是的。&rdo;

&ldo;……對不起。&rdo;辰司將頭埋在他肩頸上，貪婪地呼吸著對方身上的味道。

&ldo;是不是很難聞?&rdo;楚童笑著問道：&ldo;畢竟都已經腐爛了，像喪屍一樣。&rdo;

&ldo;沒有。&rdo;辰司輕輕的蹭蹭他，說：&ldo;還和以前一樣，我……很喜歡這種味道。&rdo;

&ldo;騙人。&rdo;楚童卻笑，他的五感已經接近於失靈了，感受不到，也嗅不到，但即便如此，他也能猜到自己是什麼模樣。

一定很嚇人，身上大概依舊沒有好的面板了，或許再過不了幾天就會爛掉。後來他又想，辰司竟然一點都不嫌棄自己，竟能和像喪屍一樣的自己訴說愛意。

&ldo;他沒騙你。&rdo;祁散也走過來，說：&ldo;你身上一點味道都沒有，只是有些斑駁的痕跡……等等!&rdo;

祁散忽然衝過來，仔細檢視楚童側頸上的咬痕，繼而嗅了嗅，才對辰司道：&ldo;為什麼他身上的那種甜味還在，明明身體已經開始腐爛……不，不對。&rdo;

&ldo;天……&rdo;祁散彷彿忽然得到了什麼訣竅，整個人都處在一種瘋癲的狀態，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