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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能學乖。”

說著海茵朝托里微微傾身。

他一米八幾的身高，給托里帶來極強壓迫感。

托里被列夫和海茵前後包圍，心中的憤懣和怨恨達到頂點，他想也不想地，朝海茵臉上揮去一拳。

海茵錯身躲了一下，眼角餘光瞥見地上晃動的影子，他身形一滯——

“我的錄音筆好像落在這裡了……”記者聲音戛然而止，條件反射舉起相機對著三人狂按快門。

電光火石間，記者連新聞標題都想好了——花滑新星賽後公然毆打冠軍！

托里愣了下，暗道糟糕，往記者撲過去：“住手！把記憶體卡給我！誰允許你拍的？”

……

簡梵在媒體區外面徘徊等待，她轉頭，看見那些剛陸續走出來的記者們，又一窩蜂地衝回去。

又過了一陣子，簡梵才等到海茵。好幾名記者追過來，都被他用無可奉告擋了回去。

簡梵拉下他的手，盯著他嘴角一小塊破皮，幽幽目光讓海茵發怵。

“沒什麼大不了的，”海茵舔舔嘴角，推著簡梵鑽進運動員通道，“快給我親一下。”

簡梵別開臉，避過海茵落下的吻。

“怎麼了？”海茵好脾氣地摸摸她腦袋，“不喜歡我吻你？”

簡梵雙手揪住他衣領，面無表情盯住他：“傷是怎麼回事？”

海茵眨眨眼，老實回答。

“被打了一下。”

“誰打你？”

“托里，那個小混球。”

簡梵呵呵了一下：“憑你的本事，托里根本沒法近身，更別說碰你一根指頭了，你說的話我不信！”

海茵笑容更加溫柔，捧起她小臉，豎起食指輕按她唇瓣。

“噓，別被人聽見了。記者們的耳朵尖得很……”他俯身親親她嘴巴，“我就喜歡你對我這麼有信心的樣子。”

簡梵被他撥出的熱氣燻紅了臉頰，小聲哼哼道：“……你黑了托里對不對？”

海茵伸著懶腰往前走，身體舒展開，拉伸的背部肌肉輪廓很好看。

“這怎麼能叫黑呢？”搖搖手指，海茵笑得欠揍又得意，“托里買的水軍還在網上噴我，我只是給他們提供了新鮮素材——又有好戲可以看了。”

簡梵無語。

這就是人在做天在看，報應不爽嗎？

果不其然，媒體們相繼援引了同一家小報記者的報道，報道登出一張照片，上面是托里揮拳打中海茵的畫面，列夫表情駭然，在托里身後伸出手臂，試圖阻止。

海茵眉目低垂，淡金色髮絲淺淺覆在額前，既無辜又可憐。

這下子，根本不需要水軍帶節奏。

網上、現實中，人們一邊倒地譴責托里。

事情越演越烈，先後有數位某國際巨星、某國議員、某中東土豪酋長等人，出現在媒體面前，為海茵抱不平。

遭到強烈譴責的托里，不得不在多方壓力之下，特地舉辦了釋出會，為自己的魯莽言行鄭重道歉。

鏡頭前，托里目光黯淡，整個人看起來很消沉，再也沒有當初挑釁海茵、睥睨列夫的飛揚。動手打人這件事，為他的運動生涯印上了抹不去的汙點。

經過這件事，網上托里的親媽粉老實多了。

再也沒有人到處蹦躂，COS路人或者其他人的粉絲，主動挑事掐架。

就這樣，網路也跟著進入了一個漫長的休賽期，等待冬奧會的到來。

※※

放下平板，海茵心情愉悅地湊過去偷親簡梵側臉。

“今晚吃什麼，好香。”

簡梵眼睛閃亮，讓開身體：“鏘鏘——香草菠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