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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劈頭蓋臉的傳來小阮的責備:“你不是說想我是必修課睡覺是選修課嗎?為什麼你還老睡覺?”
我說:“大姐,麻煩你打聽一下,哪個學生喜歡上必修課。”
“你上輩子肯定是頭豬!不是豬也跟豬是親戚;而且還是直系。”不等我喘口氣她又開始恩威並施的講一些愛睡覺的弊端危害,並每次逼我保證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使我產生錯覺認為自己是個殺人放火姦淫擄掠的匪類。
小阮就是這樣的人;喜歡把小事情嚴重化擴大化,迫於淫威我每次都痛心疾首的向她承認自己罪惡滔天令人髮指天理難容,並懇求她給我積極改造的機會。對於我這種屢教不改的行為小阮卻能每次動容;剛開始,我還以為她體恤民心;漸漸的我才明白這是女人的權利慾作祟。毛姆曾說過一句話(記錄原文的書籍在搬家過程中與我的花花公子精裝本一同遺失)大致意思是在女人的內心世界中都有駕馭男人訛雞司晨的陰暗面;她們熱衷於男人卑躬屈膝。原來小阮也不能免俗;熱衷好大喜功沽名釣譽的名利。
一年中有365天;但大年初一卻總顯得出類拔萃鶴立雞群;尤其是在北方;節日氛圍更加濃重,甚至許多人一入冬就翹首置備年貨;恰巧母親就是這樣的人;在剛進入冬天的時候,她老人家就張羅著買這買哪;父親揶揄她做無用功;老太太卻振振有詞:“你知道什麼呀!春節是咱國家傳統節日的龍頭,我這麼做;小了說叫提高國民GDP往大了說那叫捍衛民族文化,抱著這種崇高思想我要為此奮鬥終身。”今年也不例外;每天出門時,她都一副蓄勢待發大敵當前的神情;進門時,卻左右開工大包小包一堆。由於爺爺今年第一次在我們家過年;不熟悉母親的怪異嗜好;所以當他老人家看到此等情景時;誤以為趕上了天災人禍;儲備物品。一段時期,使他老人家如履薄冰惶惶不可終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母親知道後很不好意思,但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
除了吃喝拉撒,我整日就呆在被窩裡過著光景,十分愜意。還有兩天就到除夕了;最近幾天小阮沒有來電話,這令我有些悵然;吃過晚飯後,掐指一算,自己好象五六天沒出過家門了,許多朋友紛紛打來電話詢問我最近的行蹤。當一哥們得知我近日在家蟄伏時,立即蹦出一句夠得上語錄級別的話:“你丫每天憋在家裡,怎麼著!安胎吶?”想到這裡我決定出去溜達溜達,主意已定於是披了一件大棉襖準備出去,因為母親的年貨已置備齊全,所以這小老太太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描寫清朝後宮勾心鬥角的電視劇。她瞟了我一眼說:“阿德,你終於要出去了,再跟被窩裡悶幾天包準身上生蛆。”我向這老太太違心的笑笑,轉身出了家門;剛出門一陣寒風襲來就直接鑽進了脖子裡;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急忙從口袋裡掏出煙點上繼續前進,大馬路上沒有幾個人;與白天的熙熙攘攘相比差之甚遠;路燈在夜色下顯得十分孱弱,照出的人影因此有點影影綽綽。馬路兩旁綠化帶裡的青草也披上黃大衣冬眠了;我找了一張為過往行人休憩設計的路邊座位坐下;寒風下,耳朵由於受力面積小,自然壓強大,所以被吹得生疼;我扔掉手中的半截煙;向手中哈哈了幾口熱氣;迅速兜起來捂住耳朵;想以此緩解寒意;但效果甚微。凜冽的風忽忽的颳著;鼻涕像猴皮筋一端掛著重物似的一會兒流出來一會兒又被吸回去。我突然想起小阮,此刻她正在幹什麼?是在溫暖的家裡享受天倫;還是如我一樣在凜冽的寒風中流著鼻涕。一隻煙後,我開始懷念被窩裡的愜意生活,然後就回家;當晚就感冒。
在密不透隙的被子裡我做了個奇怪的夢:小阮從奶奶家偷偷的跑了出來找到我,強烈要求我與她私奔。在她的脅迫下,我們徒步到火車站;漫無目的的上了一列火車;大約過了很久;在一個不知名的小站上下車;天氣很冷;下車後,我摟著小阮向出站口走去;出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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