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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深吸了口氣,對門口的僕婦吩咐道;「去叫相琴過來。」
相琴早就和沈凌商量好了,周氏初初問她,她並不答,直到周氏威脅她時,才做出迫不得已的樣子,邊磕頭邊哭道:「夫人饒命啊,是小姐讓我不準告訴夫人,否則就賣了我。」
周氏揉著腦袋,一時往後倒去;「若是不說,我現在就賣了你。」
相琴看了沈凌眼,這才道:「小姐的確喜歡灑金巷後面的趙公子,前些日子甚至給他買了玉佩,憐他家貧,甚至還送銀錢,昨日還讓奴婢給趙公子送了她親手繡的香囊過去。」一時哽咽道:「夫人,奴婢也不想幫小姐做這種事情,但我不敢不聽小姐的話啊。」
周氏聽了這番話,頓時如遭雷擊,沈凌立馬小聲安慰道:「娘,你別著急,芝芝不懂事,但你也不能因此壞了自己的身體。」
「去,把沈芝給我叫來。」周氏咬著牙道。
沈凌的眼睛眯了眯,搖頭道:「娘,現在不能叫芝芝過來,芝芝那張嘴沒幾個人說的過她,爹爹又是偏疼她的,若是這次芝芝繼續顛倒黑白,認為是你誣賴他,那就不好了。」
周氏現在也是一團亂麻,聞言問道:「那該怎麼辦」
「自然是那位趙公子找來,一來是讓芝芝無可抵賴,最重要的是,這件事事關國公府,若是一個處理不好,我們國公府的名聲就全毀了,到時候還得順便封了那人的口,免得他在外亂說。」她和沈芝到底同時國公府的女兒,若這種事情傳了出去,毀的還有她的名聲。同時只有那位陳公子來了,沈芝的罪名才不能輕易洗脫。
「行,先照你的辦。」周氏無力地道。
而與此同時,沈芝心情甚好的睡了個大懶覺起床,得知相琴被周氏叫了過去,當下略做收拾,簡單的吃了幾塊糕點,去了周氏的院子。
一入內,便發現周氏的院子氣氛頗為不對,丫鬟僕婦都在外間,並不在裡面伺候,她挑了挑眉,親手掀起竹簾入內,笑吟吟的給周氏請安。
可她話還沒有落下,就被周氏直接打斷道:「沈芝,你給我跪下。「
沈芝一愣,沒跪反問:「娘,你心情不好,我也不是你的出氣筒啊。」
周氏被沈芝這樣一哽,立馬按著胸口叫孽障,而沈凌一邊伺候周氏一邊對沈芝嘆道:「妹妹,你做的事情娘已經知道了,這次是你不對,就算爹爹知道,這次也不會站在你那頭的,你還是好生認錯,彆氣著娘了。」
聞言,沈芝臉色一白,這一幕落在沈凌的眼裡,就是沈芝心虛的徵兆了,當即心中大喜,沈芝做出如此之事,周氏和安國公一定不會輕易原諒她的,她就真的成了周氏和安國公心中最疼愛的嫡女了。
但臉上卻不顯,依舊是一副溫溫柔柔的好姐姐表現。
沈芝眨了眨眼睛:「到底做了什麼事了」
周氏擺了擺手:「我竟然生出你這種敗壞家門的人來。」
沈芝聞言,當下就抬高了聲音道;「不知我哪兒做錯了娘要如此說我。」
話剛落,安國公走了進來,瞥了一眼屋子裡的情景,擰眉道:「這是怎麼了」
不等沈凌和周氏兩人說話,沈芝先委屈地開口道:「爹爹,我也不知道,一大早上娘和姐姐就讓我跪下認錯,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就問他們,然後就這樣了。」
沈凌見安國公到了,正想告狀,但見沈芝先搶了話,她也不生氣,沈芝現在越是顯得無辜,等會兒安國公就會越發惱怒。
而周氏卻是忍不住了,直接起身對著沈芝冷笑道:「那你說說這些日子出門去幹什麼了」
「我最近喜歡制香,找了個師傅學制香的技術。」沈芝說著,有些瞭然地望著周氏道,「我知道娘不喜歡我學這種東西,但爹爹是同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