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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是在叫我麼?」為何他的心臟會隱隱作痛,難受得彷彿就要綻裂。
「無量哥哥,是我呀。」
「你叫什麼名字?」
「是我呀,你快想想……」
「你的名字,我想不起來,還是說這其實,都是幻境!!」
語畢,無問一劍破開眼前迷霧,眼前的情景瞬間清晰,他還在樹林裡的小溪邊,而眼前那個女子已經不見了身影。
「你沒有過去?」那女子的聲音飄渺得不知從何方而來。
不知為何,無問有些難過,心口彷彿被壓著一塊巨石,喘不過氣來。
「你如何知道?」
女子笑了聲:「呵呵……不然,我的幻境怎麼可能會困不住你呢?」
無問:「即是幻境,那一切便不是真的存在!我自然能輕易破解你的陣法。」
女子嘆了口氣:「看來你也是個可憐的傻子呀。」
無問煩躁怒問:「什麼意思?」
女子:「幻境所見,便是你此生最深的執念與擺脫不了的夢魘,亦真亦幻,那女子是真的存在,可你卻並不願再想起她,這樣的自我折磨,不是很可憐嗎?」
無問喉結滾動了下:「你有辦法幫我想起過去?」
女子:「過去既然很痛苦,忘了不是很好嗎?再說了,我為何要幫你們這群無恥小賊?終究你們也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之後,女子再未現身,無問回到營地時,天已微亮。
鏢頭大概是問了景蓉事情經過,便沒再多問無問,只是叫他先去休息。
可是無問睡得並不安穩,半睡半醒著總覺莫明傷心難過,醒來時臉上竟都是淚水,卻根本想不起來,到底是為何傷心,為何難過。
再次起程上路後,總鏢頭看他精神不太好,問道:「可是沒睡好?」
無問輕嘆了口氣,想了想道:「我總覺得那盒子裡的東西,有很大的問題,總鏢頭可有猜測過那究竟是何物?」
總鏢頭:「那東西並非我們中原之物,帶著幾分邪氣,等到了應天府,或許會有個答案。」
……
杭州。
柳娡他們等了三日,終是等來了現任宅主。
那宅主看起來不過而立之年,大約是前任宅主的兒子。
幾番交談才得知了一些內幕,原是前任宅主還有兩個兒子,小兒子好賭成性,家當幾乎被他敗了個乾淨。
前任宅主兩個月前已去逝,生生被小兒子給氣死的。
原本確實是不打算將杭州宅邸賣掉,可這會兒債主天天上門催債,實在沒辦法,這做大哥的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房屋的地契和房契都是真的,看罷,柳娡給這人付了一半定金,又去當地的衙門做了公證,這才將剩下的一半銀錢也付了。
至於那東屋正堂裡的屍體,這做大哥的如今家中已是焦頭爛額,又想起小時兄弟之間的點滴,實在不想再面對這個事情,徒增傷悲,便叫他們自主將那口棺材隨便處理了去。
是埋了還是燒了或是沉入河中,都隨意。
說完這些,拿了銀錢次日便離開回了福州。
一經商量之下,柳娡提議將那棺材給下葬了,所謂入土為安,也當作是做了件好事。
五天後,在那對老夫婦的幫忙下,棺材裡的人一併下了葬,還給刻了處石碑,雖說簡陋,卻也有名有姓有來歷。
燒了紙後柳娡一行人正要離開,卻見對老夫婦跪了下來。
問他們所謂何事,那老夫婦哭訴,他們有一雙兒女,兒子娶了媳婦後從未管過他們,也不讓他們回家,女兒嫁了人家裡都自顧不暇,更不可能照顧他們。
他們在老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