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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娡眼睛澄亮,小心臟不安份的攢動得厲害:「多謝齊媽媽!」
齊媽媽又滿是嚴肅,囑咐道:「所以這段時間你安份些,謹言慎行,切記!」
「嗯,我曉得了!」柳娡歡喜的答應著。
「王姬,王妃娘娘來了。」貼身女使飲歡前來通報。
華輕霜正在給花澆水的手頓了頓,不動聲色將手裡的水瓢給了飲歡。
「來者不善,我們且小心應對。你去將她們請到正堂,茶水點心伺候,我隨即便來。」
「是。」
華輕霜換了一身衣裳,不敢耽擱太久,匆匆去見了蘇王妃。
本以為這蘇王妃此前來是要發難於她,不想,卻端著一臉笑容,送了些上好的茶葉還有點心過來。
「妾身給王妃娘娘請安。」
蘇姣姣將她細細打量了一番,美貌不及她與那畢夫人,但這股子我見猶憐、與世無爭,卻份外叫男人們喜歡。
蘇王妃殷紅的唇微微揚起,儘可能讓自己看起來和悅可親。
「妹妹不必多禮,以後同在府上侍奉王爺,不要見外才是。」
華輕霜心頭一怔,順勢而上,笑著坐了下來:「不知王妃娘娘要來,妾身也沒有準備些好的東西招待,望娘娘莫要見怪。」
蘇王妃笑了笑:「妹妹說哪的話?我說了不用見外,以後咱倆姐妹相稱便是。」
華輕霜想了想,規矩了喚了聲:「蘇姐姐。」
「這才對,正好,我帶了些以前在家中愛吃的點心,你嘗嘗看,若是覺得好吃,我下次再給你帶些來。」
「這如何使得?」
「有何使不得的?只是一些不稀罕的點心罷了,你愛吃那才好。」
蘇姣姣在華雅居呆了一個下午,華輕霜只得陪著笑臉,裝作親密的聊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到了傍晚用晚膳時間,蘇姣姣才離開。
貼身侍婢飲歡一邊收拾著桌案剩餘的點心和涼掉的茶水,一邊嘀咕了幾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王姬可別輕信了她。」
華輕霜面上無多憂喜,繼續擺弄著窗臺上的花花草草,「前幾日,聽聞王妃在王爺的院前狠狠懲治了畢夫人。」
飲歡:「估計是她和畢夫人撕破了臉,如今想籠絡您。」
這是顯而易見的,華輕霜嘴角輕揚:「隨她去罷,不然我又能如何呢?」
蘇王妃與華王姬走得親近的事兒,很快便私下在王府裡傳開了。
這日清晨,紅蕊幫自家主子娘娘梳妝,也不知其用意,提了一嘴:「夫人可聽說了?」
「什麼?」畢夫人懨懨的看著眼前幾支珠釵,提不起精神,她深居簡出,又不喜八卦,自那日被蘇王妃狠狠打壓後,已經好幾日不清楚外邊刮的什麼風了。
紅蕊冷哼了聲:「蘇王妃近日與那華王姬走得極近呢!」
畢夫人手裡的珠釵掉落在地上,滿目哀愁。
「如此看來,我是被孤立了,也不知日後那蘇王妃還想如何打壓我?」
紅蕊憤憤難平:「蘇王妃也就算了,那王姬又憑何?一個小小的鹽使司之女,難不成還想騎到您頭上來!?」
畢夫人紅了眼眶:「那我又能怎樣?王爺寵著她。」
「王爺再寵她,身份地位也不及您尊貴呀!」紅蕊一副意難平:「她若敢來撒野,夫人絕計不能心軟,任她欺辱了去!」
畢夫人也不語,憋悶在心裡,連著幾日吃不好睡不著,鬱疾攻心,便一病不起了。
好歹也是明媒正娶的夫人,病成這樣,謝無量還是得來看看的。
哪成想,半個多月沒見著的夫君,卻是在她重病之時見著了。
原本美艷的畢夫人躺在床榻上,容顏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