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第2/3 頁)
這仇殺之人倒是有點意思,本來府衙和大理寺的推測兇手是個比亡者還壯的男人,只因兇手身上並未有爭鬥的痕跡。”
“不是?”
“不是。”循月搖搖頭“神就神在這少卿大人身上,這人一進那死者的屋子,比那些衙役還鎮定,跪在床上湊近死者將對方聞了個遍,雖後又翻看著身上的傷口。眾人都以為她因為死了未婚夫而瘋魔了。”
“天塌下來她也不會瘋魔。”尉遲倒是沒覺得有多可怕,反倒是先打趣著武堯安。
“堂姐倒是瞭解她。聽說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那武堯安便推斷出殺人者是個女子,並順著尉遲大人提供的線索在城外五里內的涼亭處找到了那殺人者。”
“聞香?”尉遲突然想到自己與武堯安初識的情景,那人就是憑著一個好鼻子將那個小廝抓到。
“聞藥。傳聞她對藥膳的味道分辨的及其細緻,少卿大人說是在死者身上聞到了一味很少用的藥,還說這位藥最常見的是做膏藥,並給出了那家藥鋪的地址,果然有收穫。”
“那狀元郎已經娶妻?”
“堂姐,你沒去過現場這都知道?你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循月說著一臉崇拜。
“不難推斷。”尉遲掀開車簾看了眼行路,又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雖後回到車內繼續講到。
“死者被颳了數刀是因為仇殺,可要不是男子。但尋常女子也不會有這般仇恨,想必是聽聞了聖上賜婚,而自己日夜相守的丈夫卻隱瞞了已經成婚的事情,眼看著就是狀元郎的正妻,可這麼多年的努力都沒了,想必定會報復。”
“那依堂姐看她是如何報復的?”
聽到這話尉遲也沒避諱,彷彿做起了猜謎遊戲,想了一下回答道:
“無非就是直接下藥毒死丈夫,要麼是迷暈他然後殺之。不過依我看應該是直接下藥毒死,以此女的行事作風,若是迷暈,一擊不成要是對方醒了也是麻煩,毒死最保險。”
“就是毒死。”循月打了個響指“聽說那女子是隨狀元郎一起入長安,日夜勞作導致手腕痠痛,便去藥鋪買了膏藥貼,後來又去那裡買了些藥材自己配了毒藥。”
“自己配的毒藥?”倒也是個奇女子,何必執著於男人呢?
“是自己配的藥,你說她蠢吧她還能自己配藥,你說她聰明吧,她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猜不透啊”
循月說著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突然眼睛一亮“這事當時鬧很大,我還派了府上的人出去打聽。此女子雖然來長安城的日子寥寥數月,可外人對她的評價倒是不低。”
“那狀元郎是個脾氣暴躁的。”
“二位小姐,到了。”
循月斷了話頭看向車外的牌匾率先下了馬車,下馬車後便接過小廝手中的燈籠,一手提著燈籠,另一隻手挽著尉遲,屏退了下人,兩人獨自向府內走著。
“我聽說那個狀元郎脾氣暴躁,尤其是喝了酒,喜歡打人,可這女子都一一承下了,這麼看到也是個可憐人”循月說完有些唏噓的回了自己的臥房。
翌日一早,循月還沒起床,武堯安的拜帖便已經放在了桌子上,侍女看著床上還在熟睡的循月伸手,輕輕推了推對方的手臂,輕聲說著:
“小姐,時辰到了,該起床洗漱了,大小姐呢?昨夜沒跟你一起睡?有拜帖。”
“拜帖?”循月伸手一摸,旁邊哪還有人?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有些失落“堂姐又走了嗎?”
雖然已經習慣了每次拜月節的第二天還是會自己一人,可每次起床難免有些恍惚,好像前一夜的團聚都是她做的一場夢一樣。
“進來時屋子裡只有小姐一人,婢女也不知大小姐去了哪裡。”
聽到這循月重新振作起來,畢竟堂姐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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