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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的呼吸。

&ldo;何辰澤，今夜沒有星星。&rdo;禹桓聲音低沉，壓抑著不安。

何辰澤點頭，起身一步一步向著目一所在的房間走過去，長靴磕地聲清脆，帶著詭異空曠的迴響。

他五指抵門，門扉傾動的瞬間身後數聲疾響。

何辰澤周身劇烈一震，視線驟然模糊。

短劍穿透胸膛，尖刃染血而出，後背劍柄用力到嵌入傷口。

血在刺入時飛濺，有一滴恰巧迸進禹桓眼中，將他眼白染的赤紅。

面前木門也同時被推開，屋內巨羊口銜少年。目一還有意識，看到何辰澤時掙扎地更劇烈，聲嘶力竭地哭嚎。

何辰澤勉強撐牆而立，沒回頭看身後。胸口疼痛並不劇烈，只是像一團火凝在那裡，燒的厲害。

黑煙升騰，鬼金羊從煙霧出來時單手拎著目一。

&ldo;張月鹿死了。&rdo;

另一隻手衝著何辰澤身後的禹桓凌空一抓，對方也轉瞬變成幾縷黑煙被他收入掌心。

&ldo;禹桓死了。&rdo;

他一步一步走到何辰澤面前，看著他胸前的傷口漸漸癒合。

於是鬼金羊手握破胸膛而出的劍刃，濃漿順著他指尖淌入劍槽，一路淌進何辰澤傷口。

&ldo;角木蛟也該死了。&rdo;

說時單手用力一握，濃漿所至之處皆如巖漿灼燒，在胸腔內的傷口裡炸裂。

何辰澤悶哼一聲，再支撐不住，單膝而支跪倒在地。

短劍同時從傷口脫出，被他不著痕跡攥在隱於袖內的手裡。

鬼金羊將目一從頸後敲暈後，順著他蹲下，笑意滿盈地看著何辰澤。

&ldo;你殺了兩個星君，就不怕玄黃亂序嗎。&rdo;

鬼金羊偏頭凝視何辰澤的臉，黑煙環著何辰澤脖頸虛虛環繞幾圈。

他身後忽然模模糊糊出現一個白影，漸漸細刻成張月鹿的模樣。

&ldo;所以現在讓我好好看看，別到時候幻出來的模樣不像你。&rdo;

&ldo;當年張月鹿被我釘在那裡，可容我看了好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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