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節(第2/2 頁)
於一瞬間突然凹陷下去,木製的槍身險些折成兩截,好在李淳愈及時卸力,又急忙邁開步子,欲向後退開兩尺遠的距離。
可未等李淳愈來得及邁開步伐,又覺得胸口一痛,梁鍵堊一記穿心腿踢在其胸口,李淳愈只覺胸口一悶,踉蹌地向後撤開三步距離。
梁鍵堊突然飛身出現在李淳愈面前,不僅於一瞬間就近了李淳愈的身,還僅憑藉一掌一腿就將其打倒在地,李修鴻也是身體下意識的向左側奮力砍去,左步向左踱出半步距離後,改雙腿架勢為弓步,手中長刀只管向前奮力砍去。
但梁鍵堊卻彷彿於空中突然再度向上登了兩分,李修鴻轉身揮出的斬擊又落了空。
當李修鴻的刀刃到了梁鍵堊腳下時,梁鍵堊的身子正好落下,接著李修鴻的刀刃,梁鍵堊亦如蜻蜓點水般,凌波微步而一葦渡江,向倒地的李淳愈飛去。
李淳愈被踢中胸口後,只覺在一瞬間,一股悶氣充斥在體內,體內的經脈彷彿都斷裂了般,不說引氣入體,哪怕是單純的肉體發力,也沒有一處使得上勁。
李淳愈雙膝跪地,兩手勉強地撐著身子,肺部突然緊縮,咽喉間一股熱浪滔滔滾過,李淳愈吐出一口鮮血。
李淳愈已經沒有足夠的力氣去躲開梁鍵堊的追擊,只能雙手撐地,艱難地抬起頭來看著梁鍵堊向自己走來。
梁鍵堊踩中李修鴻的長刀後,除了身上衣服的貼著風的流向有有略微的擺動外,身子平穩的落地。
雖然梁鍵堊只是輕輕地踩過,亦如浮光掠影般,但其腳下的氣勁卻遠非李修鴻所能承受的,李修鴻只覺手中的長刀亦有萬鈞之重,同時刀身又不斷地爭鳴著,李修鴻的虎口被震得發麻。但眼瞅著梁鍵堊向李淳愈走去,李修鴻強忍著不適,爆喝一聲,將在纏繞在手上的氣勁震開,雙手緊握著長刀向梁鍵堊追去,長刀徑直劈向梁鍵堊的後背劈去。
“背後偷襲,你是這麼習武的嗎?”
梁鍵堊在邁出步子之時,李修鴻的長刀已經貼到了他的肩上,不用半息的時間便可將其頭顱砍下,但梁鍵堊又只是身形微微一轉,李修鴻的長刀又揮空了。
見長刀揮空,李修鴻沒有發愣,轉換手勢,連續向前劈砍而去,腳下的步伐也逐漸發亂,但梁鍵堊依舊一幅悠哉遊哉的模樣,左右扭動著身形,兩腳飛速地向後撤去,李修鴻不斷地揮刀,卻總是隻差一分半毫才能砍中梁鍵堊。
李修鴻假以一記直劈砍向梁鍵堊,梁鍵堊向右撤開身子,李修鴻心中暗笑,突然轉換手勢,長刀瞬間轉向,向梁鍵堊的方向砍去。
此刻的梁鍵堊與長刀的距離十分相近,除非梁鍵堊會瞬移,不然不存在躲開的可能,但梁鍵堊並沒有為此做出一幅擔憂的表情,右手肆意一揚,李修鴻的長刀被彈開了。
梁鍵堊徒手彈開了李修鴻的長刀後,又伸出手去,手作掌狀,輕輕地貼在了李修鴻的胸口處,一股熟悉的疼痛感突然傳來,李修鴻回想起當初自己被梁鍵堊打下山崖前的瞬間。
李修鴻整個人胸腔內塌,四肢脫力地向後飛去,跌落在地上後又於地上滑了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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