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2 頁)
經註定結局了。”
王志鐵的屍體上沒有蓋著什麼東西,只見他兩眼瞪大,直愣愣地盯著天空,已經沒有鮮血會從他脖子那兩寸長的切口中湧出了,也沒有任何話能從他的喉嚨發出了。衣服與身體上的血液逐漸變幹,在陽光的照耀之下發出閃閃光芒,如同耀斑閃亮。
下雨了,閃電轟鳴聲也隨之降至,婦人跪在王志鐵的屍體前,此刻的她慢慢地回過神來,放開聲線嚎啕大哭,沒有任何語言,只是人類最純粹的哭喊聲,亦如新生嬰兒般肆意地宣洩自身的情緒的悲鳴。眼淚也好,鼻涕與口水,此刻的婦人徹底地失去自我控制能力,趴倒在王志鐵面前。
不過一會兒,婦人便因傷心過度而哭暈過去了,溫岸給她紮了幾針後讓幾名幫忙的漢子將婦人與王志鐵抬到一旁去。
婦人雖哭得讓人不禁為之同情,在天下武會開始這麼些天來,與此等情況類似的場面並不是頭一次發生了,溫岸每每都會不禁感到鼻頭一酸,而溫彤則總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幾名幫忙的漢子倒是見怪不怪了,他們也參加過幾次天下武會,雖然是作為幕後工作的人員。
天下武會觀眾臺某處
“這鄭蟬著實兇狠,若是一招將人擊暈或擊倒也罷,這一招便取了別人性命,嘖嘖嘖。”
“陛下,這人是梁鍵堊的親傳弟子,深得他的真傳,想來這兇狠歹毒的手法也是和他學的。”
鄭蟬僅一劍就結束了比賽倒不會讓晉帝感到任何的驚訝,只是他這一劍砍出瞭如此血腥的場面是他未曾想到過的。
“哈哈哈哈,你楊白怎麼也開始講別人的壞話了,看不出來你楊白倒是這種人啊。”
晉帝聽到楊白說鄭蟬心狠手辣的風格是學的梁鍵堊,不禁放聲大笑了起來,一旁的李賈眉頭微皺,這笑聲著實刺耳。
天下武會不同春闈,要上好些時日,待過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後,終於只剩下了四個人。
楊白書院
“阿鴻哥,吃飯了。”
站在門外的是溫彤,她徑直推開了李修鴻的房門,對著脫光了衣服的李修鴻大聲說道,而李修鴻此刻正坐在一個大木桶中打坐,溫彤直接這麼一闖進來,險些讓李修鴻運岔了氣。
“溫彤!你又不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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