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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物?”
“是一支事事如意玉簪,很是素雅,你戴著也不顯眼。”
穆書榆將盒子開啟看了看:“這很貴吧。”
“有個朋友家中有急事,想拿去典又當實在捨不得這上好的玉,便賣給了我。”
穆書榆搖頭:“我不能收。”
“就當作是我孝敬太妃的吧,將來萬一有用得到的地方賣了也值些錢應急用,再說我既是拿出來送你,說什麼也不會再收回去。對了,三天後寺裡要為出兵川曲祈福,太妃可願去瞧瞧熱鬧?”白廣清笑著提議。
“到時再說吧,你忙你的,不必管我。”穆書榆不想在沒想清楚之前,給別人不該有的遐想。
“太妃忌諱未免多了些,那天皇室宗親都要去歸隱寺的,百姓也會在寺外祝禱,熱鬧非常,太妃就不想去散散心?我可以安排個略微安靜的地方,不過要去得早些才成。”
穆書榆倒是動了心若,最近沒有什麼順心事兒能借著這事兒出去透透氣也不錯,但仍是裝作沉吟多時才一本正經地說道:“如此便就去瞧瞧吧,我也要為咱們和羲的將士祈福,希望他們能旗開得勝。”
“既是如此,那廣清便不打擾太妃,還要安排那天的歇息之所。”白廣清達成了目的,便不在多呆。
“太妃,您與白廣清來往這樣密切,外人知道了怕是不好吧?”如蘭考慮得多些,所以等白廣清一走便著急地問道。
“這有什麼,反正名聲早就沒了,白廣清自己又不怕,我有什麼好顧忌的。”穆書榆才不在乎,而且這樣也能考驗出來當面對流言蜚語時,白廣清到底對自己能堅持到什麼程度。
“太妃,怕的是皇上知道了不得了,到時遭殃的還不是這個白廣清。”如意心急地說道。
穆書榆好笑:“白廣清又不想入朝為官,再說我與他本就清清白白的,你們瞎操什麼心。而且我與皇上之間也早已做了了斷,我做什麼也不用他來管著,你們是我的人,要分清裡外才好。”
如意更著急了:“太妃,這事兒還得皇上說了算哪,皇上若是不願放手,其他人又能如何,為不為官的不要緊,難道皇上就沒辦法對付白廣清了?”
“我與白廣清之間可有什麼不堪之事,你這樣說不是先給我扣了一頂帽子?”穆書榆有些不高興了。
如意趕緊跪下:“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太妃與白廣清確實清白,但皇上未必看得出來,別人就更看不出來了,到時起了誤會事情反倒不好。”
“你起來吧,這事兒我自有分寸。”白廣清既是對自己表了態,那種種困難都是要經受的,反正無事就當找個樂趣,能說中自己的心事,那自己就看看他還有什麼本事使出來!
又過了兩日趙家兄弟也回了王府,來給穆書榆請安時都是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穆書榆見了也不多問,只讓他們回去好好休息。
趙信書回到房裡後喝著茶,不時地唉聲嘆氣。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銀子怎麼會取不出來呢?”胡佩華著急地追問。
“我怎麼知道,金銀店只說已經讓人取走了,是誰取的卻不肯說。”
“哪有這樣做生意的,是黑店還是怎麼的,我們有憑據他們憑什麼不給銀子!”
“你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有什麼用,有本事你去紀國喊,看能將銀子要出來不,那是紀國我和信義就是想和他們算賬最後吃虧的還不是我們,這事兒我會想辦法查清楚的。太妃這些日子可有什麼訊息,封號爵位的事兒有沒有信兒?”趙信書不耐煩與胡佩華一個女人家說這種事便轉了話題。
胡佩華聽了輕蔑一笑:“快別提她了,有這麼個婆婆我和英蘭都快沒臉出門兒了,讓她與皇上親近是不得已,那是為了咱們趙家,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