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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這話本子都是胡編亂造的,雖然故事不真實,但是你記著一點,藝術源於生活!」
隨從……
您是主子,您說了算。
「京兆尹還在外亭候著呢。」
大皇子捧了話本子,在椅子上坐下,準備鑽研。
「見我做什麼,錢來都要進京了,讓他查案子去!」
「殿下的意思……」
大皇子沒理他,畢竟話本子真的吸引人。
隨從頓了一下,轉身出去。
京兆尹離開大皇子府邸時,都是一頭霧水。
姜側妃還在他家裡呢。
大皇子不管,四殿下不哄,難道讓他自己把姜側妃送回去?
可不送回去,難道砸在手裡?!
一時間京兆尹只覺得今兒的空氣都格外的難以呼吸。
同樣覺得空氣難以呼吸的,還有錢來。
他已經抵達京都。
沒有直接見安國公。
念兒心切,他佯做是錢臻的伯父,給牢獄看守塞足了銀子,進了牢房去看兒子。
一眼看到兒子披頭散髮骨瘦如柴的樣子,看著他身上一道一道新的舊的縱橫交錯的鞭痕,錢來老淚縱橫。
錢臻抓著牢房的門欄,哭的委屈,「爹,救我啊,我沒有殺人,是三少爺殺人的,安國公讓我替三少爺頂罪,說是能救我出去,可……兒子瞧這樣,怕是出不去了。」
第六十七章 告知
牢房陰暗,錢臻驚恐不安。
錢來顫抖著手去摸錢臻的臉。
碰到傷口,錢臻疼的一齜牙,倒吸一口冷氣,偏頭躲開。
「爹,疼。」
錢來懸在半空的手便一捏拳,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你放心,爹一定讓你出來。」
「爹,你快點,兒子遭不住他們打啊!」
錢來不解,「你既是已經給安國公府三少爺頂罪,為何在獄中還要經受刑罰?」
錢臻哭著道:「兒子哪知道啊,他們每日清晨都要對兒子一頓鞭笞,兒子也不知道原因啊。」
錢來聽著,只覺得一顆心彷彿也被鞭子狠命的抽打。
實在是不忍心再聽下去看下去,錢來吸了口氣,「爹一定救你出來。」
說罷,轉身,倉皇離開。
他怕他再不走,就真的沒有力氣走出去了。
出了大牢,錢來失魂落魄走在京都的街上。
京都繁華,街頭熱鬧喧譁,人來人往,錢來只木然前行。
走了不知多久,他終是頓足。
立在安國公府門口的一棵老槐樹旁。
府邸的門大開著。
安國公府三少爺立在門前,笑容滿面,恭送著從裡面出來的人。
看樣子,那一個個的,應該都是京都顯貴。
老槐樹的陰影裡,錢來盯著眼前,只覺刺目。
臨近年節,透過那道大開的大門,他能看到裡面影影綽綽的紅燈籠。
一片熱鬧。
眼底的淚撐著眼眶生疼。
錢來吸了口氣,提腳上前,邁出老槐樹的陰影,朝安國公府大門走去。
「世伯慢走,明日一早,侄兒將世伯喜愛的那紅櫻桃小水蘿蔔送到世伯府邸。」
三少爺含笑,一臉恭順的和他面前一個男子說。
那男子但笑不語,卻親切的拍了拍三少爺的肩膀,提腳下臺階。
臺階下一頂寬敞的轎輦已經被撩起簾子,那男子鑽了進去。
望著轎輦離開,三少爺面上堆著的笑容倏忽斂起。
累死了!
總算是送完最後一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