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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不過一半。”說完又合上雙眼。
“一半?”誰說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的,窩在這整天只見白雲飛來飛去的地方,她都快無聊死了,眼看太白金星又要冥遊而去,她趕緊一個箭步向前,“師弟,你起來陪我玩,我無聊斃了。”
被搖得神智不清的太白金星不由得告饒:“師姐,修道人志在修心,為了樓羿你已經喪失了多年的道行,九九九年的大劫又要降臨,你還是快點返回暗香水殿閉關修練才是上上之策。”
“不要!都是你啦,說什麼嫣兒是未來時空的人,不可以長期待在這裡,要不然會誤了她投胎時機……亂七八糟的一堆,硬要我送她回原位,害得我連說話的人都沒有,冤有頭債有主,這全是你拿的主意,現在我無聊,自然你要陪我。”
“師姐,忠言逆耳,你怎麼沒把師弟的話聽進去?”九九九劫難,每個上仙莫不戰戰兢兢,卻只有他這凡性未渦的師姐毫不畏懼,難道真是冥冥註定?
“反正也不過是五雷轟頂,閃電加身,我跟雷震子、閃電孃的交情好得不得了,他們不會真霹我的。”
“我說不過你,總歸一句話,要小心為上。”他曾掐指算過,但天機難洩,他只能言盡於此。
“我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杞人憂天太麻煩了,真要有事發生了再說也來得及。”她笑逐顏開,絲毫不受太白金星凝重的神色影響。
太白金星還想說些什麼,卻聽得啵刺一聲,原來如鍾坐在藥桶中的詩人身子一歪,劇烈的晃動使桶中的藥水四濺,他還緊閉著雙眼卻本能地想站起來。
“不可!”太白金星和官凝燕雙雙飛到他跟前。
詩人睜開蒼茫的眼:“戀出事了。”那突如其來的心痛彷彿痛到心靈最深處,只有她才能讓他有這種感覺,“我要找到她才行。”
“開玩笑!這些藥草可花了我好幾天才找齊的,你這一起來不就前功盡棄了,不行、不行。”官凝燕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我非去不可!”
“死腦筋!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你們……”官凝燕嘟起紅唇猛跺腳,“全是一群硬脾氣的臭驢子!”
他一點也不感念她捨去修練不易的道行給他續命,居然任性地想半途而廢,她怎能忍受自己的好意被糟蹋。
“師姐,你為什麼連我一塊罵,我又沒做錯什麼?”太白金星替自己澄清。他一言不發,怎地還有橫禍飛來?
“你還說,這根臭木頭是你調教出來的好徒弟吧?”
“我們有師徒之實,沒有師徒之名。”
“那不就結了,上樑不正下樑歪,全是你的錯!”
太白金星知道自己沒生和官凝燕雄辯的膽子,即使被指責得沒道理也很委屈地忍下來。誰叫她是師姐,師姐和師父同大,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就算她指鹿為馬他也沒半句反駁的話。唉!苦命!!
就在兩人糾纏不清時詩人已縱身飛去,一時間就不見了蹤影。
費盡千辛萬苦爬過狹窄險奇的蹬道,瀧宮戀終於登上一面臨深淵的平臺,放眼一片桃花林,雖枝上沒半片綠紅,又云霧繞繞得教人看不清眼前的景色,她還是長長地喘了口氣。
一闖進這座看似平淡無奇的山林,才知雲深不知處,也幸好一路走來沒碰到出沒的野獸,老天爺總算是照顧她的。
離開日本已經不知多少日子了,瀧宮戀也沒費心去記,她只察覺季節明顯地改變,天氣逐漸冷涼,登高山,那種冷意更強了,要不是枝頭還殘留那一抹殘黃青綠,她會以為冬天已經來到了。
小心拿出乾糧和壺裡的水當成一餐匆匆解決,她還有長路要走呢!
彷彿有什麼東西從草叢中跑過,她鎮定恆常,剛開始旅行時她是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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