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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的想。

至於顧修澤的想法，就沒人知道了。

顧修澤目光看著正在談判的一人一鬼，注意力卻全在餘淼身上，見他耷拉著眼皮，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目光不由得柔和許多，嘴唇微微抿起。

如果餘淼現在看他的話，一定會知道，這是顧修澤馬上要做成什麼事情，卻又不想被事情的物件發現的時候，才會露出的得逞表情。

可惜餘淼正在哀嘆自己即將泡湯的鹹魚生涯，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顧修澤臉上的表情早已恢復如常。

那邊的談判也結束了。

也不知這一人一鬼是怎麼拉扯的，反正最後的結果，是節目可以繼續拍，但內容必須透過人類的審核，並且節目中不允許再出現鬼怪之類靈異的元素。

除此之外，就是恢復訊號、讓無面鬼停止夜間巡邏、不許再恐嚇選手之類的理所當然的小條款了。

反覆確認過合作的條款，一人一鬼握手言和。

這時導演鬼不知道想起什麼，突然補充了一句：&ldo;對了，我很菜的，只能管得住我手底下這些合同工，要是別的鬼跑過來搗亂，我可管不了啊!&rdo;

&ldo;……&rdo;

餘淼和道長們看了眼她座下乖巧得跟只貓一樣的無面鬼，欲言又止。

好在隊長並不清楚無面鬼數量跟實力之間的聯絡，聞言沉思一會兒，點頭：&ldo;這個我會請示上級，想辦法解決。&rdo;

導演鬼大喜，立刻得寸進尺地表示：&ldo;那審核的人選‐‐&rdo;

&ldo;我們來吧。&rdo;一直沒吭聲的顧修澤忽然開口。

這些內容他其實都跟導演鬼提過，但鑑於她剛剛賣隊友的行為，顧修澤覺得還是自己上比較靠譜。

顧修澤停頓片刻，很快說出了一個比較成熟的處理方案：&ldo;我們三個導師和節目組招聘來的工作人員繼續負責拍攝這頭的審核，直播和上星審核也還是交給對應的專業人員。不用增加公家的負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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