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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一旬默了兩秒,火氣更大了,「上帝!你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你不僅是個大騙子,還是個根本不知悔改的流氓!」
「我流氓?」傅傾流指著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腦子裡的罵人詞彙少得可憐的男人,忽然猛地伸出手把人推了一把。
付一旬本就氣得在走來走去,措不及防的被這麼一推,驀地就往後退了一步,小腿肚撞上沙發,就要向後倒去,於是他下意識的手往前一抓,恰好抓到還沒來得及把手收回去的傅傾流的手,傅傾流就這麼措不及防的被扯了過去,跟著他摔進了他身後的單人沙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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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留言,不開森……
☆、042 初見心跳。
鼻子撞到了某個堅硬的部位,傅傾流疼得眼淚都蹦出來了,一隻手下意識的撐著下面,支撐起身體,卻不想剛剛睜開,就對上了一雙瞪大的近在咫尺的眼眸,這才發現,自己剛剛鼻子撞的是付一旬的額頭,自己手撐著的是付一旬的胸膛。
傅傾流本是想嚇付一旬一下,叫他別在發神經了,卻不料自己跟著中了招,她想立即起身,沒想到藝術家們善於發現美麗事物的敏感神經在這一刻突然覺醒,湊那麼近她才發現,這男人的面板竟然真的好到猶如陶瓷,五官這麼近的看也沒有絲毫瑕疵,東方人的細膩精緻,西方人的立體深邃,完美的融合在這一張臉上,還有那雙不同於純粹黃種人的黑色或者褐色眼睛的棕色眼瞳……
傅傾流漸漸看得有些失了神,顯得有些迷離,手指不受控制的抬起,撫過他的入鬢的眉、細長的眼角、高挺的鼻樑、還有淡色的薄唇……真好看,就像一件完美的毫無瑕疵的藝術品,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親吻珍藏……
她的指尖微涼,忽然就這麼觸上他的面板,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臉上,唇忽的就朝他的唇靠近,就像一支畫筆輕輕的在他的心臟上慢慢的滑過,有種心驚膽戰頭皮發麻的緊張感,心跳快的猶如兩隻兔子在奔跑比賽,心跳聲大的如雷搗鼓……
傅傾流被這突然的心跳聲驚醒,眼中的迷離一掃而空,她發現她的臉離付一旬那麼近,唇瓣還差一點點就吻上了他的,傅傾流覺得一團熱氣驟然從心臟躥起,猶如倒入燒紅的鐵鍋裡的水瞬間升騰起來的水蒸氣的那種熱度、那種速度,直衝她的腦門,她觸電般的猛地往後仰,從付一旬身上起來,甚至因為動作過猛而差點摔倒,她站直身子,若無其事的居高臨下面無表情的看他,「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說罷便轉身快步離開。
付一旬怔怔的坐在沙發上,半天才緩緩的眨了眨眼睛,隨後反應過來,整張臉從脖子迅速紅到了耳尖,「這、這、這個騙子!下流!」
夜風稍稍吹涼了臉頰的滾燙,傅傾流坐在車裡拍著自己的臉頰,懊惱的不行,這是怎麼了?多大的人了,經歷過那麼多事了,竟然跟個沒談過戀愛似的小女孩一樣!不就是差點鬼迷心竅親到付一旬麼!……好吧,就算沒談過戀愛,也不用反應那麼誇張吧?腦子呢?說好的210的iq呢?!
坐在車裡鄙視了自己好一會兒,直到心跳平復,臉頰熱度降了下來,傅傾流才啟動車子離開。
這一夜的月光特別明亮,天空綴滿了銀河星辰。
本該已經入眠的兩人忽然在這深深的夜裡同一時刻從床上爬起來,鋪開畫紙,拿起畫筆……
……
池非在連續五天打不通傅傾流電話後,終於忍不住往不好的方面想去,想要去她公寓看看人在不在的時候,就見傅傾流蒼白著一張臉,背著一塊包著布的畫板精神萎靡的走進了辦公室,一路上嚇到了不少員工和客人。
池非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快步上前接過畫板把人扶著在沙發上坐下,有些擔心的問:「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