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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她和許星馳穿□□時就在一塊兒玩,根本沒有男女之分。
即便小時候看過幼兒園老師幫他換下髒衣服,光著膀子,也覺得沒什麼。
但如今他赤著上身,和她親熱。
這種陌生感令她心尖悸動,根本沉不下心來。
「桃桃。」鹿桃聽到他喚自己,側眸對上許星馳那雙亮得逼人的眼睛。
他一字一句地對她說:「你看著我就好,什麼都不要想,跟著我做。」
鹿桃的表情漸漸鬆緩。
許星馳觀察著她臉上的神色,半晌朝導演揮手示意——可以繼續開拍。
緊接著,他俯下身,伸出掌心緩緩地攏住她的五指,十指相扣,抵在枕頭上。
柔軟的床榻微微塌陷,承載著他們的重量。
鹿桃望向許星馳的眼眸,秀麗的黛眉擰了擰。
她說出臺詞,竟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發澀微啞。
「你是不是……對我沒感覺了?」
「怎麼可能。」許星馳說。
鹿桃咬咬唇:「但你看起來……有點勉強。」
許星馳不動聲色地挺直自己的脊背,斂下眸,沉聲道:「一點也不勉強。」
話落,滾燙的吻落了下來,將她親得都快喘不過氣。
直到拍攝結束,鹿桃摸摸自己被咬破的唇。
猩紅的味道瀰漫在唇齒間,剛才的曖昧餘溫猶在。
鹿桃抿了抿紅腫的唇瓣,看向身邊的許星馳:「你用不用這麼賣力?」
彼時早已將襯衫重新穿好的許星馳,眉眼矜冷,又是一副風姿綽約的貴公子模樣。
他啟唇:「我說過會全力以赴,而且不賣力點,怎麼能證明我行。」
鹿桃鬱結。
這男人該死的勝負欲……
當天晚上,鹿桃結束節目錄製,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腦海里迴旋著她和許星馳今天拍攝的那場「床戲」。
輾轉反側間,無法入眠。
不一會兒,外面的房門被人敲響,發出咚咚的聲音。
鹿桃掀開被子,穿上棉質拖鞋踩過木質地板。
開啟房門的那一刻,傅西澤長身立在她的門前,面容清雋溫和。
他的手裡捧著一碗剛煮好的蓮子羹湯,嗓音輕柔。
「桃桃,你今天拍了一整天的戲,我猜你肯定累了,給你做了點宵夜。」
「謝謝。」鹿桃看向傅西澤,「你今天下午怎麼不在啊?」
今天鹿桃和許星馳拍攝臥室的戲份,便沒見到傅西澤的身影。
傅西澤的神情微滯,說:「今天屋裡太悶了,我出去透了會兒氣。」
鹿桃「哦」了聲,沒有察覺到他臉上的異樣神情。
兩人正說著話,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就躍進他們的眼簾。
許星馳踱步穿過走廊,來到了鹿桃的房門口。
三人打了個照面,立在昏黃的壁燈光影裡,靜默又詭譎。
許星馳的眸色冷然,目光狀似不經意地落到傅西澤手裡的那碗蓮子羹,語調涼薄:「吃宵夜啊。」
「對。」傅西澤對上他的眼睛,視線不偏不倚地交鋒,彼此的眼神裡都藏著幽深晦澀的意味。
許星馳的薄唇輕扯:「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在這兒相會,被人看見了怕是不好。」
傅西澤:「攝像鏡頭早已經關了。」
許星馳:「那也不行。」
傅西澤聽出他話音裡的堅決與不容置喙,溫和的眉眼間難得透出了凜冽神色。
「你和桃桃只是拍戲,別真把她當成你的夫人。」
許星馳聽出他的暗諷,劍眉深深擰起,漆黑的眸中盛著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