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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衣好好地套在了身上，遮住他那一身惹人遐想的肌肉線條，下面仍然是深色牛仔褲，穿一雙運動鞋，比平時她看慣的西裝革履的打扮要隨意不少。

他朝她招手，讓她去看看樣片，有黑白和彩色兩種基調的，遲遲盯著黑白影像裡的他挪不開目光。

&ldo;那就兩種都挑一些，&rdo;他對攝影師說，&ldo;色彩飽和度高的放網頁，黑白的可以放推廣文章。&rdo;

遲遲不明所以，他笑笑，拉起她：&ldo;走吧，我們先去吃飯。&rdo;

他帶她到附近一個老式民居改建的頂樓餐廳吃牛排，冬天的露臺四周也擺滿色彩濃艷的花，桌子旁邊是巨大的復古摩托車。

&ldo;你……這是在幹什麼?&rdo;她終於忍不住問。剛才多少也看出來了，他拍的照片是為網店推廣做準備的，還有他身上那些牛仔褲，分明就跟她找來的那些出自同一個廠家。

&ldo;你說呢?&rdo;他不答反問，&ldo;鍾允承諾可以給你提供模特和照片，我就不行嗎?&rdo;

&ldo;那些衣服，你從哪兒弄來的。&rdo;

&ldo;上次看你拿來的樣品，覺得樣子和質量不錯，就去了解了一下，跟那家服裝廠談好了幫他們分銷，他們也願意給我一點股份。&rdo;

&ldo;噗……咳咳。&rdo;遲遲被檸檬水給嗆到了，&ldo;股份……為什麼，咳咳!&rdo;

&ldo;有利可圖，而且現在實業不好做，表達一下對他們這份堅持的尊重。他們也是你媽媽的老客戶了，她如果神智清醒應該會很理解我這種想法。&rdo;

&ldo;可你……唔，你不是不喜歡牛仔褲嘛?&rdo;這可是他上回親口說的。

&ldo;喜好是會變的。鍾允也覺得這主意不錯，只不過他也要給公司賺錢，忙得很，接下來一整年可能都沒什麼時間了。&rdo;

即便是這樣，也說服不了她，他們兩個的關係跟之前不太一樣了，雖然她也不知什麼時候起的這樣微妙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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